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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原就是來‘入夥’的,如今有人相邀,自不會推辭,隨口説了句‘叨擾’,便一撂衣襬跪坐下來,與眾小郎君一起飲酒唱歌跳舞。
再説另一邊的安同,正與幾個赴京趕考卻又落榜的士子笑鬧,一個碧衣小婢匆匆走來,附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安同聞言,臉驟變,推開圍繞在她身邊的幾個士子,騰地站起身,將手中的酒盞往地上一擲,扭身便朝水榭奔去。
看着地上被人打暈的兩個小婢,安同的五官擰作一團,她用力踢了踢離她最近的一個。
接連被踹了好幾腳,那小婢才悠悠轉醒,還沒睜眼,就哎喲一聲呻——脖子好痛,額,pp也好痛,貌似被人痛打了一頓。
“李國公呢?我不是命你們將他引到我的寢室?如今他人呢?”安同見小婢一臉茫的樣子,火氣更盛,又用力踹了她一腳,狠狠的問道。
小婢捱了這一下,驚得馬上回過神兒來,伏地請罪:“婢子、婢子沒用,原本按照郡主的安排,婢子兩人順利將李國公引向主院,可、可不知為何,李國公行至此處便住了腳,連聲詢問‘廁軒在何處’,‘緣何行至內院’。婢子解釋説別業的廁軒就在前方小院,李國公不信,還厲聲訓斥婢子放肆,婢子兩人正辯駁,忽覺得脖頸一疼,就、就昏了過去。”另一個小婢也被其它奴婢喚醒。聽了同伴的話,連連點頭:“沒錯。婢子也不知國公為何發怒,還不等解釋就被國公打暈了。”安同越聽越生氣。只恨手裏沒拿馬鞭,否則她定要狠狠
這兩個沒用的東西一頓。
呼哧呼哧着
氣,好一會兒,安同才平息下來,咬牙問道:“李榮呢,可有人知道他此刻在何處?”好容易組織了這場宴會,好容易請來那麼多貴婦做遮掩,好容易制定好計策,竟、竟如此輕易的被李榮逃了開來。這讓安同郡主情何以堪呀。
一個小婢怯怯的走上前,顫聲回道:“稟、稟郡主,婢子方才去假山處送酒水的時候,發現、發現李國公正與趙國公府、鄂國公府、盧國公府等國公府的幾位少郎君飲酒嬉戲…”
“…”安同已經氣得説不出話來。
不過,此時她只是為了不能得償所願而氣惱,她並不知道那邊的李榮正在咬牙切齒的想着如何報復她。
安同更不知道,用不了多久,她便會被皇后殿下打發到業寺,與南平一起唸經思過。
傍晚時分。賞菊宴結束了,主賓各方不管是盡興也好,還是敗興也罷,這喧鬧的一天總算過去了。
蕭南帶着一羣侍婢。安安穩穩的回到了榮壽堂。
晚上,崔幼伯照例來正房與娘子兒女一起用暮食。
吃完飯,則是一家人喝茶聊天的時間。
崔幼伯先是一本正經的考校了女兒、兒子的功課。見兩隻小的順溜的背誦着他留的課業,崔幼伯板着的臉立刻笑成朵花。親親兒子的小臉,摸摸女兒的小鬏鬏。慈父形象立刻高大起來。
接着,崔幼伯又湊到蕭南身邊,附身跟肚子裏的孩子聊天,隨後又拿出那本太公家教,沉聲給胎兒讀書。
靈犀和長生則坐在一邊,每人捧着一卷書,乖巧的看着。
崔幼伯讀完了一遍太公家教,便順口問起今賞菊宴的事兒。
蕭南簡單的説了説,最後嘆道:“許是我有了孩子吧,竟越來越不喜歡那樣熱鬧的場合。”崔幼伯聞言,想了想,湊到蕭南耳邊低聲道:“近,我聽聞了許多安同郡主的
言,其中有一些很不堪…娘子,
後她家的宴請,咱們還是少去為好。”蕭南故意
出驚愕的表情“什麼
言?很不堪?!”崔幼伯用力點了點頭,語帶不屑的説道:“有人傳言,説、説安同借宴集之名,行**之事。還有人嘲諷韋郎是‘娼夫’,總之很不堪入耳。”蕭南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喃呢道:“怎麼會這樣?今
宴會上,我看大家都很正常呀,而且參加宴會的也多是京中宗室和權貴,當着這麼多親戚和密友,她、她如何行那齷齪之事?”崔幼伯聞言,稍稍鬆了口氣,道:“算了,許是坊間的閒人胡説的吧。不過,無風不起
,娘子,
後還是離那位郡主遠些吧。”蕭南忙點頭,柔順的説道:“恩恩,都聽郎君的,左右我懷了身孕,往後閉門謝客就是。”夫
兩個又閒話了一番,蕭南便催着崔幼伯去其它小院安歇,她自己則帶着兩個孩子在正寢室休息。
一夜無話。
次,剛用過朝食,蕭南正想帶着兩個孩子去花房轉轉,順便鍛鍊下身體。
玉竹卻一臉凝重的趕了進來。
蕭南心裏一沉,將靈犀和長生給
母,招手命玉竹近前回話。
“娘子,不、不好了,咱們家老國公不知為何惹怒了聖人,聖人剛剛下了旨,不但罷免了老國公的尚書僕等官職,還、還削去了宋國公的爵位…”ps:話説某薩有顆去年長了一半的智齒,這兩天又開始往外冒,疼得不行,某薩忍無可忍,今天便去醫院拔牙,拔牙的過程很快,但麻藥的效力卻很持久,直到現在,某薩還覺得半邊臉有些木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