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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趙媽媽便去了隔壁,她並沒有去求見蕭南,而是抬腿去了阿槿的房間。
兩人在屋子裏嘀咕了好一會兒,趙媽媽才一臉滿意的離開了榮壽堂。
傍晚,蕭南與兩個孩子一起用了暮食。
吃完飯,靈犀依偎在蕭南身邊,捧着卷書給‘弟弟’講故事,長生則拉着馮尚宮打雙陸。
這時,玉簪湊到蕭南耳邊,低聲回道:“郡主,阿槿求見。”蕭南微挑雙眉,語氣透着幾分玩味:“哦?她要見我?可曾説是為了何事?”玉簪搖搖頭,有些不屑的説道:“婢子問了,她不肯説,只説此事關乎郎君,如今正跪在院門外的台階下,説是娘子若不肯見她,她就不起來。”
“哼!”蕭南從鼻子裏冷哼一聲,語帶嘲諷的説道:“幾年不見,我以為她長進了,沒想到還玩兒那些老把戲。”靈犀捧着書,有些擔憂的看着蕭南,蕭南瞥見了,笑着安撫道:“沒事兒,靈犀讀了這半天也累了吧,先去喝些茶湯,然後去幫弟弟打雙陸好不好。”靈犀抿了抿雙,表情有些猶豫。
蕭南低頭抵住靈犀的額頭,輕輕頂了兩下,親暱的説道:“我的乖女兒,這些事不適合你聽,你呀,還是趕緊去玩兒吧。”靈犀見蕭南説得輕鬆,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然後放下書卷,爬起來去一旁尋長生玩兒雙陸去了。
蕭南見女兒離去,她才板下臉,冷聲道:“告訴她,我現在身子越發重了,不想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讓她有什麼話直接告訴你,如果不説,那就繼續跪着吧。反正郎君也不在家,她就是跪死了也沒人在意。”真是不知所謂,難道她真覺得下跪什麼的是萬金油嗎,哦,你一下跪就能主母見你,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玉簪躬身領命出去。
一盞茶後,玉簪又走了進來,她回道:“阿槿説,她知道楊姨娘回來了,擔心郎君在解縣無人照顧,想求郡主准許她去解縣伺候郎君。”蕭南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説道:“她、她還真敢説,她把我當成什麼了?”玉簪表情有些古怪,繼續説:“另外,她、她還説大夫人慾把身邊的琉璃和珍珠賞給郎君,郡主若是同意的話,她想同琉璃、珍珠一起去蒲州。”這是什麼意思?
大夫人要把身邊的丫鬟給崔幼伯,不説找她這個當家主母,反而通過一個侍妾傳話?
一時間,蕭南都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就在她想直接拍回阿槿的時候,玉竹匆匆走進來。
蕭南微微皺眉,問:“何事?”玉竹斂衽行了一禮,然後才附到蕭南耳邊低語了幾句。
玉簪離着近,隱約聽到‘趙媽媽’‘阿祿’幾個詞兒,她心中疑惑,阿祿不是娘子安在趙媽媽身邊的釘子嗎,這會兒玉竹提到她,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兒?
聽完玉竹的話,蕭南雙眸閃爍了下,輕笑道:“呵呵,這個小丫頭果然能幹,這麼快就把趙媽媽説通了,好,再讓她加把勁兒,最好讓大夫人直接給郎君寫信,最好能讓她口氣強硬些。”玉竹會意,答應一聲便退下了。
蕭南招手叫來玉簪,吩咐道:“你去告訴阿槿,郎君去解縣是為了公務,並不是遊山玩水。再説他身邊也有服侍的人,要侍妾做什麼?引得郎君沉湎女耽誤公事嗎?記住,把這話一字不落的説給阿槿。”玉簪點頭,當着蕭南的面把話重複了一遍,確定無誤後,這才出去傳話。
過了幾天,蕭南收到崔幼伯的信,信裏,崔幼伯含含糊糊的説,他發現駐守解縣的營衞竟然是崔德志的同袍,又提到解縣的鹽湖極大,需要大量的人手看護。
崔幼伯雖然沒有明説,但蕭南已經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想了想,對玉簪説:“命人準備馬車,送阿槿去解縣。”接着,蕭南又喚來玉竹,低語了幾句。
第二清晨,一輛普通的馬車駛出榮壽堂,馬車裏,阿槿身着豔麗衣裙,抱着個手爐,正得意的看着窗外倒退的房舍。
而她對面,則坐着兩個十**歲的女子:一個皮膚白皙、相貌俗,眼眸
轉間滿是風情;一個體型微胖、五官清麗,舉手投足間透着幾分端莊、穩重。
兩女看着對面那個得意近乎忘形的阿槿,都不動聲,只在心裏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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