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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幼伯沉片刻,問:“阿大,‘那件事’到底為何?你可曾探聽清楚?”他知道武五娘想方設法混到自己身邊,定是有所圖謀,且十有**與郭別駕有關。
但具體圖謀什麼,他卻一無所知。
不過,按照他的猜想,武五娘、哦不,應該是郭別駕的圖謀不小,否則,郭某也不會費了這麼的心血去導演那樣一場鬧劇。
唔,到底是什麼呢?崔幼伯自武五娘入住刺史府第一起,便開始在心中默默計較。各種靠譜的、不靠譜的猜測,紛紛出籠,最後又都被他一一否決。
崔幼伯被這個問題困擾了許久,如今,終於有了點兒眉目,他恨不得立時解惑。
玄衣男子,也就是崔幼伯的貼身護衞阿大,冷硬的面龐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低聲道:“郎君恕罪,屬下無能,竟、竟未能探查清楚。”説罷,又解釋似的加了一句:“那兩人都非常小心,平時極少談及這個話題。今若不是武氏得意忘了形,小丫鬟意圖敲打,屬下、屬下連這些話都探聽不到呢。”崔幼伯挑眉“哦?得意忘形?”旋即他就明白過來,
邊
出一抹微嘲,喃喃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呵呵,得意忘形?這很好呀——”聲音越説越輕,到最後,就是站在崔幼伯近側、耳力極強的阿大都沒有聽到。
就在阿大納悶郎君嘀咕了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忽然想起崔幼伯的聲音“阿大。這次你做得很好,這些子你辛苦了。這樣吧,今
是阿爾‘當值’。客舍那邊你就不用管了,先回去休息下吧。”阿大聞言,躬身一禮“是,多謝郎君體恤!”崔幼伯微笑的擺擺手,打發阿大下去。
待阿大出去後,崔幼伯坐在案後沉思了片刻,然後挽起寬大的袍袖,拿起墨錠開始研磨。
哧、哧哧~墨錠與硯台緩緩摩擦着。發出細微的響聲,崔幼伯定定的看着那漸漸變濃的墨汁,靜靜的整理着思路。
待研好了墨,他的思路也順了,提筆開始給家裏寫信。
最近一段子,他與家中的信件往來非常多,其中有蕭南親筆的家書,有幾個孩子的塗鴉以及筆跡稚
的請安信,除此之外。長生還時不時的發來一些課業上的問題,向崔幼伯請教。
另外,已經漸漸長大的小少年,還有許多生活中的困惑。這種問題,蕭南這個做母親的也無法解答,就是回答了。也未必能答到長生的心坎裏。
蕭南非常明白父親在兒子成長過程中的作用,因為男人和女人在看待問題上本來就存在差異。就是她活了三輩子,也沒能真正猜透男人的心思。
所以。蕭南便建議長生,不管生活或是學習中遇到了任何問題,都要及時跟父母請教,她解決不了的,就寫信給崔幼伯。
蕭南此舉,端得是一箭數雕的妙計:一來,可以讓長生健康、順利的成長,不會出現心理上的問題;二來,能夠拉近父子間的關係,長生是嫡長子,承繼大部分的家業是肯定的,但蕭南也不敢保證,以後崔幼伯會不會有其它的庶子、會不會偏寵與那個孩子。
倘或真有那麼一天,崔幼伯與長生之間的情越深厚,崔幼伯行事的時候就會越有顧忌,而長生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小。
現如今,蕭南對崔幼伯的覺很奇特,在她心底深處,並不願孩子們更依賴父親(某南小心眼的吐槽:明明她付出的最多,孩子們若是更喜歡父親,她這個母親豈不是很悲催),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誤導孩子,進而讓孩子遠離父親。
甚至是厭惡自己的親生父親。
這、這絕對是不智的,當孩子與父親之間產生間隙的時候,這個家也就散了,孩子們除了名聲受累外,人生也無法得到圓滿。
有父有母、父母疼愛,家庭才能和睦,家族才能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