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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氏的出現,則讓剛硬的陽氣中多了幾分婉約的陰氣。
陰陽調和。家宅的氣場才能平衡嘛。
刺史府慢慢有了‘家’的味道,武氏很是得意,崔幼伯也不吝於在人前狠狠的誇獎了她幾次。
特別是在郭別駕跟前。崔幼伯更是把武氏誇成了一朵花,還反覆謝郭別駕的大媒。
郭別駕每每聽崔幼伯‘謝’他。他的表情就很怪異,説不出是生氣、還是無奈、亦或是擔心。但絕對不是高興。
見此情況,崔幼伯不動聲,但下次見面的時候,繼續猛誇武氏能幹,只把武氏説成了賢良淑德的典範,言語間甚至
出對武氏很滿意,回京後也讓她幫主母管家的意思。
他的種種表現,都告訴郭別駕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便宜外甥女在崔幼伯跟前很得寵,且在崔家極有權柄,甚至有資格摸進崔幼伯的外書房。
武氏終於能接近外書房了,郭別駕本該高興的,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武氏成了崔幼伯的貴妾後,只給外頭送了一次消息,且還是那種無足輕重的小事。
這讓郭別駕忍不住擔心:那個死丫頭,是不是以為順利當上崔家的姨娘,就能為所為了?就可以擺
掉他這個‘媒人’了?
想過河拆橋?
門都沒有!
郭繼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當下便命人將潛伏在武五娘身邊的阿琴喚來,嚴詞訓誡了一番,幾乎是拎着耳朵叮囑她,命她好好‘提點’武五娘。
阿琴無端捱了一通訓,很是氣憤,她在郭家不敢發,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回到刺史府,拉着武氏便是一通訓斥。
阿琴不但把郭繼祖訓她的話,換了個稱謂,照原樣砸給了武五娘。而且她還加上了利息——自己無端被武氏連累捱罵,這個損失,她定要從武氏身上找回來!
哼,罵她,都是便宜她了!
武五娘謹記上次的教訓,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這次,她沒有發飆,而是陰沉着一張臉任由個小丫鬟指着她的鼻子叫囂。
足足罵了半個時辰,阿琴才意猶未盡的住了口,也學着郭別駕的口吻,代道:“郎君説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內定要查清那件事,否則,就不要怪郎君不講親戚的情分了!”
“…好,知道了!”武五娘忍着怒氣,僵硬的點了點下巴。
“嗯,那就好!”阿琴很得意,一種把主人踩在腳下的快襲上心頭,讓她通體舒泰。
話説最近一段時間,看着武氏如此風光,又是被崔幼伯寵愛,又是管家理事,刺史府的下人們對武氏也頗為敬重,阿琴很是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