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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麻衣小郎與小廝你一言我一語。不過幾句話便將小郎的出身介紹一番。
至少,從他們的對話中。大家知道他乃某郡望族子弟,自幼好學,今年年滿十七歲,得了州郡使君的推薦,特地奔赴京城參加一年一度的進士科試考的。
小郎家中豪富,赴京又是趕考這樣的正經事兒,家裏自是不會委屈了他,所以,他離家的時候。家裏給他帶了不少銀錢。一進京便住進了京城最好的客棧。
因臨近科舉試考,京中麻衣勝雪、士子如雲,小郎投宿的客棧裏便有不少士子。
大家都是年輕人,又都是趕考的士子,談起來分外合拍。
再加上麻衣小郎出手闊綽,又格豪
,着實結
了二三好友。
其中一位是京城人士,對京城非常瞭解,哪個坊裏有美食。哪個坊裏有好酒,東市的哪條街上有珍奇,西市的哪個胡商酒肆最熱鬧,他如數家珍。
而麻衣小郎初入京師。早就被京城的繁華晃花了眼,身邊又有個‘萬事通’做嚮導,他都忘了自己赴京的真正目的。每天都跟着‘萬事通’四處溜達。
“高郎,這間酒肆的酒雖不甚好。但卻別有一番風味兒。”萬事通笑呵呵的引着麻衣小郎進了一間胡商的酒肆,兩人跪坐在榻上。對飲一杯。
萬事通見他面不虞,顯是對酒水不滿意,便附在他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
聲音很小,台下的貴婦都沒有聽到,但看他笑得一臉賊兮兮、賤兮兮,便知道他説的不是什麼好話。
更有那見識多的貴婦,隱約猜到了什麼,嘴角不勾起一抹微嘲,心裏暗道:嘖嘖,這是哪兒來的笨小子呀,被人做了套都不知道。
被貴婦暗罵的麻衣小郎並不知道,至少他是按照這個意思故意裝扮成不知道的樣子,只見他略帶不好意思的問:“白狎
,這、這不太雅吧?!”雖沒有贊同,但聽他話裏的意思,分明已有所意動。
台下的貴婦聽了,不由得出嘲諷的冷笑。切,男人就是這麼賤,明明心裏想得很,卻還故意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
不知不覺間,諸位貴婦都看入了神,暫時忘了自己是來‘聽課’,而不是來‘看戲’。
台上的小郎君們演得很是傳神,麻衣小郎起初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但沒用多久,便已經跟萬事通勾肩搭背的評價哪個胡姬長得好看,哪個胡姬的胡旋舞跳得更火辣。
緊接着,萬事通又領着麻衣小郎逛遍了西市大大小小的胡商酒肆。
沒用一個月,麻衣小郎便領略了京城胡姬的美豔與熱情,但他的胃口也漸漸被養大了,竟不滿足只能和胡姬拉拉小手、親個小嘴兒,想着有更深入的體驗。
萬事通是個體貼入微、關心朋友的好少年,他很快就察覺到了麻衣小郎的‘需求’,很友愛的幫好友解憂。
於是,萬事通便領着麻衣小郎去了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