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改變二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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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管事?

哼,與其當這樣沒有前途的小管事,翰墨寧肯繼續跟着郎君身邊做小廝。

只是…談何容易!

原本,翰墨想利用木槿讓他傳的話,再次見到郎君,然後再趁機求求情,讓郎君準他回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他竟連書房的門都沒有進去。

都是阿大這個死賤奴,果然是市井裏長大的狗雜種,不識抬舉!

翰墨一邊怏怏的往回走,一邊在心裏咒罵着阿大。

“翰墨,怎麼樣?小妹的信你轉給郎君了嗎?”範德志呆在崔家中庭的賓館裏,正無聊的一圈圈的轉着,好容易看到了翰墨,忙快走幾步趕到近旁,低聲問道。

“郎君正忙着曬書,娘子也在,我擔心被娘子知道,便沒有説。”翰墨並沒有告訴範德志自己已經調離書房的消息,他將早就想好的説辭説了一遍,隨後見範德志眼中帶着幾分質疑,便故作無所謂的安撫道:“放心吧,範大兄,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會在哺食前把信轉給郎君。只是,郎君肯不肯去,我就不能保證了!”嘿,大不了就告訴范家兄妹,説信已經送了,但是郎君不肯見她,這、這也不是他翰墨所能左右的呀。

翰墨想得很美,但範德志也不是傻子,他因引薛禮來崔家的事兒,惹惱了大夫人,以至於自家的娘子也不能來崔家請安。但這並不意味着他不知道崔家內院發生的事兒。

再加上範德志從小在崔家下人堆里長大,僕婦間的那些小花樣兒,他比誰都知道。

一聽翰墨的話,範德志便知道這事兒不能指望他了。

不過,範德志畢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也懂得際的一些技巧,雖然已經猜到了翰墨打得主意,但他並沒有説破。

反而一臉的謝,又從袖袋裏摸出一個荷包遞給翰墨,範德志道:“恩恩,這事兒哥哥就拜託你了。郎君那兒,你也幫我家小妹多説幾句好話,就説今兒是七夕,木槿雖遠在長壽坊,但心裏卻時時記掛着郎君。對了,我小妹還説,她去歲七夕的時候,曾經和郎君一起在月下許願,如今願望達成了,她還想和郎君一起在月下還願…”絮絮叨叨的代了一遍又一遍,範德志才辭了翰墨出來。

走出賓館房間的時候,範德志和幾個身穿深褐僕人服侍的人錯身而過。

“咦?這、這好像是蕭家的下人。”範德志微微眯了眯眼睛,叫住負責賓的一個小廝,遞上一個荷包,問:“敢問小郎,這是宋公府上的貴僕吧?”小廝應是新補上來的人,並不認識早年就出去當差的範德志,他稔的接過荷包,用力捻了捻,荷包裏發出叮噹的脆響,嗯,應該是幾十枚銅錢,不算少了。現在是盛世,物價極低,一文錢能買三個雞蛋呢。

小廝很滿意,反正對方問得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便快的收了荷包,壓低聲音回到:“回這位郎君,正是我家八少夫人的孃家宋公蕭家派來的人,説是給八少夫人送節禮呢。”範德志的眼神很好,他在幾個深褐的僕人中看到了一個淺灰的身影,便一指那人,繼續問道:“這人看着頗有幾分儒雅之氣,應該是個讀書人吧?難道也是宋公府上的人?”小廝順着範德志的手指看過去,哦了一聲,道:“是讀書人,據蕭家來人説,這是八少夫人的父親,蕭駙馬推薦給郎君的幕友。”幕友?崔幼伯又沒有出仕,聘請什麼幕友呀?

範德志滿腦子的問號,他忽然悲哀的發現,自從兩個月前那件事發生後,他們家距離崔家的核心越來越遠了。如今更是連點兒小事都不知道。

這種變化讓他很不安。

範德志雖然入了衞軍,但他很明白,在京城這種權貴多如牛的地方,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家族做靠山,別説一個小小的衞官,就是大將軍,也很難在京城立足。

而他,崔家部曲出身,能依仗的也只有崔家。

“郎君,某還有差事要做,您慢走!”小廝見範德志愣在那裏,便隨意的揖了一揖,轉身離去。

範德志沒有説什麼,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再拉近跟主家的關係。

只可惜,上次他們兄妹做得太絕,讓崔家在薛禮跟前丟了個大丑,這次他送來的節禮,也被人丟了出去。而他本人,若不是有金子開道,恐怕也——“噫?這不是老五家的大郎嘛,你怎麼站在這裏?”正想着,範德志忽然聽到一個有些悉的聲音,他忙循聲望去,看清來人的面孔後,他不由得驚喜過望“二叔祖,是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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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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