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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張三是個市井無賴,但卻不是沒眼力見兒的笨蛋。
相反,張三常年混跡於裏坊間,跟衙門、遊俠兒以及普通百姓都有往,為非作歹也能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如果他不會識人、腦子不靈光,他也不會混成京城有名的閒人了。
再者説,京城是什麼地方呀,天子腳下,權貴、皇親滿大街都是。
倘若一個不小心,衝撞了惹不起的人,他就是在全身都紋上佛祖、觀音,衙門的人也是照打不誤,沒準兒還直接給他來個‘一了百了,呢。
如果説張三不知道侯文棟背後的主子,這事兒還好解釋。
可像他這般的人,動手前,總要調查下對手,而侯文棟是河東柳氏的部曲,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在田莊隨便問個人都知道。
張三知道侯文棟的背景,卻還要故意算計他,這點就值得懷疑了。
難道,張三的所作所為有人暗地裏授意?
董娘子一聽蕭南的話,卻出憤憤的表情,道:“怎麼不知道?侯管事做事一向周全,跟張三
惡前,便使人悄悄的告訴了張三,説這個田莊是河東柳氏嫡女的產業,如今這位小娘子更是崔六郎君的娘子…結果,張三
本就不理會。”蕭南微微皺眉,她還真猜對了,張三果然是被人指使的,只是不知這人是柳家的仇人,還是崔家的仇人。
董娘子並沒有看到蕭南的表情她還在沒好氣的説:“侯二郎見哥哥和未來嫂子一家被得不行,一時火氣,便拿了家裏砍柴的柴刀,打聽了張三的住處後,便殺了過去。
唉,這張三還真是禍害活千年,如果他自己,肯定不是二郎的對手,巧的是那他邀請了一幫狐朋狗友去酒肆喝酒回來剛好遇到二郎。”董娘子搖搖頭,有些可惜的説道:“結果二郎被那羣人圍起來暴打了一頓,混亂中,二郎也不小心砍傷了幾個人,被巡街的武侯發現了,一起送到了衙門。
張三和他的那羣同黨當堂告二郎故意殺人,而二郎也承認自己是來找張三報仇······就這樣,二郎被關進了大牢。”蕭南對此表示理解,時下的人雖然彪悍,但還沒發展到可以肆意在京城的大街上拿刀砍人。衙門這麼宣判倒也沒有刻意針對侯武梁。
説到這裏,董娘子忽然動起來,隱隱的竟有幾分兔死狐悲的味道:“侯管事見出了事,忙去縣衙打點,隨後又打聽到現任的萬年縣是主家崔六郎的好友,便去求六郎君和娘子,不求衙門徇私枉法,好歹能酌情宣判。結果——”嗯?怎麼?難道小柳氏拒絕了?
蕭南暗自點點頭,本尊殘留的記憶告訴她,小柳氏確實是個比較自私的人。
崔六郎呢又自封風雅文士,天天跟一羣‘名士,在酒肆、教坊胡混,還美其名曰‘風,‘瀟灑。
像他這樣的人蕭南上輩子見多了,不客氣的説,就是酸腐文人。表面上裝得道貌岸然、瀟灑倜儻,內地裏卻是當了ss還要貞節牌坊的主兒。
崔六夫婦,一個自私,一個虛偽,遇到侯文棟這樣的事,不忙着撇清就不錯了哪裏還會幫忙?
沒準兒那位‘高潔,的六伯還會擺出一副不齒與‘閒人,為伍的模樣,活似聽侯文棟説起這個名詞都覺得是一種羞辱。
正如蕭南所料,小柳氏確實沒有幫候氏兄弟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