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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校。”
“陳哥以後就喊我少忱吧,咱們也認識好幾年了,這些年也多有麻煩的。”
“那好。”陳國強也樂的這樣攀關係的,他本身也不是個矯情的人。
自己估計這輩子都在這個位置上也説不定,但是兒子不一樣啊,兒子明年估計也會念軍校然後入伍,到時候就用到他們了。
蔣少忱不簡單啊,三十出頭就是大校了,未來不可限量。
“聽楊梅説還有一把槍對吧?”
“是的。”
“拿來給我瞧瞧。”
“好。”陳國強對身邊的人説了一聲,那人就離開了。
“這個人我們多次審問都撬不開嘴,甚至都動用了一些刑,硬骨頭,弟妹以謀殺等罪將他關押,但是站不住腳,他的同伴們是不知道他已經入獄了,要是知道也關不住,所以我們儘可能的想撬開他的嘴。”畢竟楊梅的傷本來就是作假的,而且他也承認一時心起,但是並沒有做什麼啊,要是有人證的,更不用説了,關不住。
一時有心起,調戲調戲你,但人家就是跟蹤準備調戲啊,又不打算犯法的。
而楊梅又不能把事情説的具體的,她借空間本來就是不好説啊。
陳國強也知道肯定不像楊梅所説的那樣,所以啊才棘手。
“我清楚了,放心吧,今天如論如何他都會開口的。”蔣少忱就是那強烈的預到他就是灰貓組織的人。
所有灰貓組織的人被捕後都是緘口不言,但總會有他開口的辦法。
很快陳國強就帶着蔣少忱到了審問室,那邊的獄警也帶來了上次楊梅逮捕的罪犯。
那名罪犯看了蔣少忱一眼,詫異了一下也心慌了一下,要不是蔣少忱眼光鋭利都錯失了一眼。
“你知道我,這我也就不費介紹自己了,給你一個機會是自己坦白還是我一樣樣説出口呢?”蔣少忱的問話看似語氣平平但是有種不怒而威,而對面被審問的人
覺有種無形的壓力壓迫着自己。
“你覺得我親自過來,就沒有懷疑過我為什麼而來,你內心裏是不是在想為了我老婆的事情呢?説句實話今天我過來還真不是為我老婆討回公道,你應該知道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吧?”陳國強詫異的看了一眼蔣少忱,他是以為為楊梅討回公道的,畢竟大家都知道蔣少忱管嚴啊,但到也沒説什麼,畢竟今天是他過來問,他也只是配合。
與之不一樣的是對面的人,卻心裏震驚一番。
蔣少忱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是為了楊梅的事情,難道?
但內心裏告訴自己要穩住。
“你在牢裏待了一段時間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吧,劉秘書被捕。”對面的人身子一震,劉秘書被捕?
蔣少忱從口袋裏拿出報紙,“看看這是前些子全國通緝的報紙,通緝劉秘書的,他啊為了陷害陳康,偷雞不成蝕把米,結果被通緝了,不巧前幾天有人看見就上報了,已經被部隊逮捕,好好看看報紙。”對面的人怎麼可能看呢?現在擺明着要和他不
啊。
“被捕以後呢,你們組織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沉默不説話,説出來的都是不着邊際的話,不過呢我們有我們的手段,當年你們組織讓我們部隊損失不少,但卻因為愛情一個女人透了你們組織的圖標,卍字圖標,我們就讓部隊的人冒充你們組織的人,誰知劉秘書就上當了呢?他啊,還想狡辯可證據確鑿啊,你説後來他招了什麼?”
“你呢,也別不吭聲,今天我既然過來就是實足的證據了,你呢還不説嗎?”蔣少忱懶洋洋的靠着椅子上看着對面一直低着頭的罪犯。
“你和他最大的不同是,劉秘書高高昂着頭顱,你呢倒是謙卑,不過後來審問,他那顆頭啊,倒是越來越低了,確實你們組織裏都有骨氣,但是別忘了我們能查到這麼多説明總會讓你們開口,你的上線是劉秘書還是陳家大小姐呢?”對面的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蔣少忱。
“不説也無所謂,畢竟劉秘書是已經畫出了你的畫像,你是組織裏的人不用猜測,陳家大小姐能夠讓你動手,身份不言而喻啊,陳局長馬上逮捕陳家大小姐。”
“是劉秘書。”
“哦,開口了,既然開口了就多説點,難不成還要我來説嗎?”
“組織裏要拉一批人墊背,這一年組織裏的人被京都軍區逮捕了不少,劉秘書的上線我不清楚,我的上線是劉秘書,劉秘書在組織裏的地位對我們來説不低,但是對有些人來説還是算低的,不高不低正好可以折損,他不過就是組織裏為了轉移目標的棄子,但是他不甘心,他有計劃可以為組織裏帶來利潤和好處,組織裏一聽就答應實行他的計劃。”
“什麼計劃?”
“將陳康安上組織裏不小頭目,順便拉下陳少晗,陳少晗的身份足夠讓軍部的人相信他在組織裏肯定有高高的位置,陳少晗被捕,軍部和警方會放過組織,他們以為已經一網打盡了。”
“是嗎?”
“當然。”蔣少忱看着他抬起的頭笑了笑,“兄台,你覺得我蔣少忱年紀輕輕坐上這個位置是沒腦子,任由你忽悠。”對面的人看着蔣少忱一副不解的模樣。
“你過去輕敵才被我老婆逮住,我老婆只是聽到有一位大小姐要綁架她,這麼多年我老婆與人為善,算來算去就是陳家大小姐,陳家大小姐幾年前就已經被陳家驅趕不認了,陳家就不可能反悔在認回去,你應該懂我是什麼意思吧?”陳國強坐在一旁倒真沒聽懂,但是對面的人懂了,卻表現出一副我不懂的模樣。
蔣少忱對他那副模樣也只是笑了笑,不想説也由不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