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中的悲痛上-下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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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潁玉帶上來的就是那個在畢業舞會上,雷少卿認識的女護士,她叫唐秀娟,是廖潁玉的同學。後來,兩人一直在互通信件,關係也進步了很多。這次,唐秀娟聽説第一特混艦隊打了大勝仗,而且正好到舟山醫院來實習,所以就跟着廖潁玉一起來了碼頭。從姿上看,唐秀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唯一的缺點就是臉上的雀斑多了一點,這大概與她小的時候經常吃高蛋白食物有着很直接的關係吧。如果放在別人的旁邊,也許很多人會覺得她是個美女,不過站在廖潁玉旁邊,就有點像是雞與鳳凰在比身高了。

“少卿,這次你可得謝我,怎麼説,都是我帶小娟來看你的。”廖潁玉的格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怎麼樣,是不是該請我們吃飯嗎?”

“這…”雷少卿尷尬的笑了一下“請頓飯算什麼,只要大家高興就好。”

“算了,算了,要是今天吃了他這頓飯,我們恐怕好幾天都不得安生。”談仁皓笑了起來“今天我請客,大家去最好的飯館,想吃什麼就點什麼!”眾人都笑了起來,不過他們現在還走不成,至少在安排了艦隊裏的官兵,與港口司令部的人談好了戰艦的維修安排工作之前,他們還不能離開。

首先被送上岸的是那些傷員,然後是陣亡官兵的遺體。談仁皓沒有去看碼頭上的那些陣亡官兵的家屬,他有點受不了那些悲痛絕的眼神。在內心深處,談仁皓還在責備自己,是他的疏忽大意導致數百名官兵陣亡的。

隨後,紀曉賓少將與港口司令部的人談好了戰艦維修的事情,這沒有讓談仁皓手。紀曉賓大概也清楚談仁皓現在的心情,將這些本來應該由參謀長來做的事情給攬了下來。整個艦隊的接工作在太陽落山後才結束,隨後,除了留下來負責協助港口人員的官兵之外,第一特混艦隊的其他官兵都被允許上岸活動,不過晚上他們仍然得回到自己的戰艦上住宿,海軍司令部沒有那麼多的宿舍來安頓他們。

談仁皓他們也是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太祖”號的,港口船廠的維修人員已經登上了戰艦,正在檢查那枚落在了飛行甲板前端的炸彈,還有裝在了航母左舷舯部的那架本戰機所造成的損失有多大。不過,這已經不是談仁皓他們需要關心的事情了,船廠的工程師自然知道該怎麼修好這艘戰艦。

來到碼頭上的時候,談仁皓突然停下了腳步。在碼頭邊上,還有一羣人在等待着什麼。談仁皓的嘴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不認識這些人,不過他知道,這些人是在等待他們還沒有出現,而且以後也不會出現的親人。在海戰中,至少有一百多名官兵失蹤,而且幾乎都是“太宗”號上的艦員,是那些在底部輪機艙等艙室裏來不及逃,或者是在遭到轟炸時就已經犧牲了的官兵。

“仁皓…”雷少卿輕輕的拉了下談仁皓。

談仁皓長出了口氣,然後朝雷少卿尷尬的笑了一下。

“走吧,我們去放鬆一下。”幾名軍官的副官早就去給他們找到了車輛,現在提到談仁皓,雷少卿這些人的名字,基地裏沒有人不知道,要借幾輛吉普車自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隨後,六個人就搭上了兩輛吉普車,直接去了舟山市的一家飯店。

“大家都隨便點吧,現在我們已經處於休假狀態了,所以我們應該喝點什麼。”談仁皓比以往每一次請客吃飯都要積極,他在酒單上翻了一下,然後對旁邊的侍者説道“就要這種,二鍋頭,給我們來幾瓶。”雷少卿與常薦新都看出了問題來,不過郝東覺並沒有覺到。

“對,就要二鍋頭,這東西帶勁!”郝東覺顯得很興奮。

“東覺,你閉嘴!”雷少卿微微皺了下眉,然後轉向了談仁皓“仁皓,明天我們還有事呢,今天就不喝酒了。”

“不要喝,一定要喝!”談仁皓本就沒有聽雷少卿的勸告“我們難得高興一下,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很快,幾瓶二鍋頭就被送了上來,菜還沒到,談仁皓就給幾個人都滿上了。

“大家先為勝利乾一杯!”談仁皓也不管別的人,先一口乾掉了自己拿一杯,然後跟着又倒上了一杯“我們再為第一特混艦隊打了個翻身仗乾一杯。”見到談仁皓倒上了第三杯酒,雷少卿立即就從他手裏搶過了酒瓶。

“仁皓,我們還是不喝酒了,大家都沒有這個興趣呢!”

“你們不喝,那我自己喝!”

“仁皓,既然大家都不喝酒,那就算了吧!”廖潁玉也看出了問題,她一把拉住了談仁皓的胳膊。

“誰要你來嘴了?”談仁皓的脾氣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今天誰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仁皓,你不能這樣!”廖潁玉的脾氣也不小。

“你給我走開!”談仁皓一下甩開了廖潁玉的手,接着就把杯子裏的酒一乾而盡了。

“你…”廖潁玉一急,轉身就跑了出去。

雷少卿心裏也是一驚,他立即對常薦新説道:“看着仁皓,別讓他鬧事!”常薦新立即點了點頭,雷少卿則叫上了唐秀娟,立即就追了出去。

“你們都愣着幹嘛?都滿上,我們喝個痛快!”談仁皓的酒量並不小,不過這幾杯空腹下肚,他也快要醉倒了。

這時候,郝東覺也看出了問題來,他立即打開了第二瓶二鍋頭,在常薦新的驚訝目光中,他直接把酒到了談仁皓的手裏,然後自己拿起了開始那瓶二鍋頭。

“仁皓,他們不陪你喝,我陪你,來,我們不醉不休!”雷少卿很快就追上了廖潁玉。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好像吃錯了葯一樣,難道他瘋了嗎?”廖潁玉還是一肚子的氣。

“潁玉,其實你要理解。”雷少卿拉着廖潁玉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把這次戰役的經過找能説的説了出來,最後説道:“仁皓一直在自責,他一直認為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導致了最後的慘劇。你也看到了,在碼頭上的時候,他見到那些陣亡官兵家屬的時候,神很不對勁。其實,我們都知道,他把苦都埋在自己心裏,不想讓我們知道,也不想給我們施加壓力,他是在讓自己一個人承受痛苦。”聽完了雷少卿的講述,廖潁玉的心情好了很多,然後她突然站了起來。

“潁玉,你去哪?”廖潁玉沒有回答雷少卿,直接就奔回了飯館。此時,談仁皓已經喝掉了兩瓶二鍋頭,郝東覺雖然趁着談仁皓不注意,把嘴裏的酒吐了一大半出來,不過他也醉得不輕了。而旁邊幾個準備上菜的侍者都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些菜都打包吧,錢我來付。”雷少卿拿出了錢包,同時對常薦新説道“你帶東覺回去睡覺,別讓他闖禍了,我等下帶仁皓回去。”常薦新立即扶上了搖搖晃晃的郝東覺離開了。付了錢之後,雷少卿也扶起了談仁皓,廖潁玉在另外一旁扶着已經不省人事的談仁皓。他們不需要返回艦隊,高級軍官在司令部的招待所裏都有自己的房間,當然,也不能讓艦隊官兵知道參謀長出去酗酒鬧事,這個影響太惡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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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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