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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敲響了,談仁皓立即把病歷收好,放到了書桌地屜裏面。
“仁皓,少卿要回去了,你要去送他嗎?”廖穎玉立即發現了丈夫的神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而已。”談仁皓笑着走了過去。”我們去送下少卿吧。”樓下,雷少卿正在向談仁皓的父母,以及談清漣告辭。他謝絕了邀請,決定回療養院。
“仁皓,我就不多打攪你們了,你也剛回來。應該多陪下老婆,你就別送了。”
“是啊,我們送他過去,你就不用送了。”雷少卿的父親腿着兒子坐的輪椅。
“沒事,我送你們到門外吧。”談仁皓點了點頭,抓住了輪椅地扶手,推着雷少卿向院子外走去。
“仁皓,明天你就不用過來了,還是先去司令部報道吧。”
“我知道,我明天要恢復鍛鍊,不然這身體早得垮掉。”談仁皓在車邊停下了腳步“少卿,明天一早我來叫你,我們一起鍛鍊。”雷少卿笑着點了點頭,他知道談仁皓説過的話就會算數的,也就沒有再拒絕。
“仁皓,你回去吧,我們送小雷去療養院就行了。”談仁皓朝雷少卿的父母點了點頭,把杜興叫了過來:“你去開車吧,送伯父伯母回來後,你就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就行了。”送走了雷少卿之後,談仁皓到稍微輕鬆了一點,他也儘量讓自己高興一點,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受到影響。
“好像你有什麼心事,是不是在擔心雷少卿?”廖穎玉很清楚丈夫在想什麼。
“是啊,不過,看他現在這樣子,應該已經好多了。”談仁皓摟住了子的肩膀“你也一樣,寶寶還好吧?有沒有經常踢你?”
“是啊,好頑皮,大概是個兒子吧。”在丈夫彎下,把耳朵貼在她的腹部的時候,廖穎玉笑了起來“聽媽説,你小時候就
頑皮的。”
“誰説的?我可是個聽話地乖孩子。”
“你還聽話?你要聽話的話,當年就不會跑去參軍了。”
“那我們也就不會認識了。”談仁皓笑着抱住了子“有沒有去醫院檢查?我還要多久才能當上爸爸?”
“你就知道當爸爸,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
“天地良心,我哪兒沒有想過你?”談仁皓立即笑了起來。
“你還嘴硬,小妹都收到好幾封信了,我呢?天天在家盼着你回來,盼着你能寫信回來,可是…”談仁皓一愣,立即抱緊了子。”哎,你也知道,前線那麼多的事情,郝東覺那混蛋把時間都拿去寫信了,我要是跟他一樣,那我不就玩了嗎?”
“那以後讓他多幹點,你給我寫信。”
“這個…”
“怎麼,有問題嗎?”
“不,不是,只是我覺得,作為當大哥地,怎麼也得照顧一下妹夫吧。而且小妹還不是天天盼着東覺的信,我怎麼能夠忍心讓小妹吃苦呢?”
“那你就忍心讓老婆受罪?”
“老婆大人,你怎麼能夠這麼説呢?小妹也是你的小妹,我們應該照顧她是不是?”
“你就知道油嘴滑舌,這是不是郝東覺教的?”
“這怎麼可能,不過,那小子確實是個混蛋,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呆久了,也受了不少地影響,難免,難免啊。”
“那看我怎麼收拾他,竟然把我老公教成這個樣子,有他好受的。”談仁皓鬆了口氣,郝東覺肯定要吃苦頭了,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別惹火燒身,至於郝東覺要吃什麼樣的苦頭,那可不是談仁皓能夠管得了的了。
也就只有這個晚上,談仁皓到最為輕鬆。特別是躺到那張兩米寬的大牀,而且還有
子陪在旁邊的時候,他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家裏的
覺與在戰艦上的
覺就是不一樣,就算談仁皓在戰艦上享受到了最高級別的待遇,他的那張牀是最寬的,可也只是一張單人牀。而在家裏的牀上,他卻能夠
受到完全不同的
覺,也許那張牀就是一個家的核心吧。
第二天清晨,談仁皓的幸福時光結束了。在家人都還沒有起牀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家。他沒有食言,到外面的小店吃了早飯後,他就去了療養院。雷少卿也早早的起了牀,正在副官的陪同下,在外面的鐵架子上活動筋骨。
“醫生説,如果想站起來的話,就得先鍛鍊自己的雙手,然後試着用腳走路,只要有覺了,就會好起來的。”談仁皓停了下來。”那你現在
覺怎麼樣?”雷少卿笑着搖了搖頭。”天天都做按摩,不過仍然覺得下半身空蕩蕩的,沒有一點
覺。不過聽説泡温泉有很大的幫助,我已經在找人安排了,準備轉移到北戴河的療養院去,那邊的條件要好一點。”
“那什麼時候走?”談仁皓擦掉了臉上的汗水,好久沒有運動,他也覺累壞了。
“就這幾天吧,那邊安排好了,我就過去。”雷少卿遲疑了一下“仁皓,我會站起來的,而且我也相信自己能夠再次站起來。”談仁皓扶住了雷少卿。”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參謀長已經幫我安排好了。”雷少卿坐回到了輪椅上“時間也不早了,你去司令部吧。”談仁皓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去司令部了,如果我到時候沒走的話,就來送你。”雷少卿目送着談仁皓離開了療養院,他從談仁皓這裏得到了信心,更得到了自信,這是他現在最為需要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