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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主考官不可置信地重複。
“溝通協調能力？個
成
？善情緒管理？姜白
，認識你五年，我從沒在你身上看到這些特質！”
“姜、霽、月啦！”她虎地拍桌站起。既然要挑明瞭説，她也懶得維持面試的假象了。
“楊明誠，你再用那個名字叫我試試看！”
“哪有人面試還對主考官拍桌子的”楊明誠撫
驚嚷。還善情緒管理咧！
“連基本的toeic要七百分的條件都達不到，你要我怎麼推薦你當主管秘書？”姜霽月臉一紅。她知道她英文很爛，但當秘書不光只是靠英文能力吧？她一
股坐下，雙手環。
“不説上面的人又不會知道，就當你確認過我toeic的成績單不就好了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楊明誠翻白眼。高階主管裏有一半以上是外國人，英文才是這裏的主要語系，只要一開口，有多少底馬上測出來。
“你以為那些條件是開好玩的嗎？在宙威，文憑不算什麼，他們看的是實力，實、力！明知道你不可能會通過二次面試，我沒必要陪你一起丟了飯碗。”他這個人資部小主任負責初步面試，刪掉條件不符的應徵者，要是真把她的履歷呈上去，他的工作能力鐵定會受到質疑，更何況，她應徵的還是他頂上頭頭…負責整個總管理處的關協理的秘書！
“你答應要幫我的！”姜霽月挫敗低嚷。聽到學長楊明誠説那人在徵秘書，她多開心，這擺明了是老天爺送給她的大好機會嘛！結果…她的計劃還沒施行就宣告夭折？她甚至連他的面都沒見到！
“我幫啦，有多少人在書面審核就被刷下來你知不知道？能怪我嗎？你自己的條件不夠好啊！”楊明誠無奈攤手。他後悔沒私下先探探她的能力，都怪自己被當年和她在大學社團所培養的革命情
給矇蔽了。
條件不好…這四個字重重敲上她的腦門，敲得她眼冒金星。
是啦！從小到大，她很清楚自己條件不夠好，老天把所有的優點全給了姐姐，美麗又品學兼優的姐姐…腦海中浮現姐姐青天那温婉的麗容，姜霽月先是揚起了
，而又瞬間板起臉，雙拳緊握，擊散的自信被憤怒緊緊凝聚。
為了青天，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我至少也是和你同大學、同系所畢業的，沒那麼差好不好”她
起肩，雙眼直勾勾地瞪着他。
“你進得了宙威，我當然也可以。”楊明誠心一凜。糟，他就怕她這種眼神，當年這眼神出現時，是大二的她發下要振興社團的豪語，硬是拉着他，跑遍了所有的新生教室宣傳。結果，社員從原本的小貓兩、三隻，到創下了冷門的棋藝社開社以來最高紀錄…十五個。
區區十五個社員，害他跑了一個多月，還受盡嗤笑，只要一回想，就成了惡夢。
“我是那屆第一名畢業的，你呢？”他努力打擊她。同學校同系所，不代表良莠均齊。
苞她扯名次？她只求能全部allpass就偷笑了！姜霽月挑眉，沒那麼輕易被打倒。
“人家都説，若是學長姐表現得好，企業通常都很愛用同校的學弟妹…”她停下，斜眼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