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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為什麼嘆氣?”他執意要得到答案,反過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也温柔地讓人無力反抗。他深邃的黑眸強迫地望進她的眼底,不讓她有所迴避的機會。
“恩?為什麼剛剛去那麼久?”他的聲音很醇厚,當他不帶着怒意的時候,嗓音如酒般人。
“傷口裂開得很嚴重!”她蹙起眉頭,試圖將自己的下巴自大掌中解出來。
無視於背上緩緩下的温熱
體,他將臉湊近她。
微弱的燭光下,深邃的瞳孔竟然温柔地出奇,像初淡淡涼涼的花香,又像
水輕輕柔柔的漣漪。
藍倪只微微一抬眼,便現自己移不開視線了。
一種呵得人心尖微微酸的情愫,在兩人最接近的氣息之間細細波動。
時光彷彿被定住。
這樣的殤烈讓人不適應,他質問她時,應該是霸道凌厲而不容拒絕的,面前的他,連同那柔和如風的眼波都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惟恐一個不小心就落入那無底的深淵之中。
“你受傷了,我當然嘆氣。”想不出其他答案,她淡淡地拋給他一個答案。
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了
她細
的下巴,然後一抹輕笑勾勒在嘴邊。
她在乎他。
她在為他嘆氣呢。
還沒有哪個女人的一顰一笑一個嘆息能如此牽動自己的心,殤烈現自己並不排斥這種覺,這瞬間,連傷口似乎都不覺得疼痛了。
他主動背過身,着班駁血跡的古銅
肌膚便展現在她眼底。
藍倪心口一顫,悄悄舒口氣的同時間劃過一絲微微的刺痛…
剛剛其實,她並不是為他而嘆氣的。
但是他的表現,是否代表——他除了天生的掠奪本能,還有着一點點對她在乎?
在乎?
她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