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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慢。
頭昏昏的,腦袋暈暈的,前面的案台、火燭、簾子連同那張冷如大石頭的臉龐無一不在旋轉。
“大王…”她看不清,卻使勁笑着。
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明亮的眼睛,她喚着他。天知道,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甚至看不清他的五官。
就算明天被再度貶回花月樓,她今兒個也一定要問清楚。
踩着醉步往前一踏,一個紅的軟香温玉便投進了他的懷抱。
閣昱下意識地想一掌推開她,她卻雙手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身子成了徹底的八爪魚。
“別動…難道你也喝醉了?
…
你也站不穩?”她死死抱着他,一邊抱一邊質問着。
別怪她用此手段,酒醉心裏明呢,説啥做啥可都知道。
揚起角
地一笑,詠唱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與其立刻被趕出去,還不如死命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好多了,覺好多了!
房子沒那麼轉了,地也沒那麼晃了。
“大王…”閣昱無可奈何地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她火熱而柔軟的曲線緊緊地貼着自己,莫名地,這一次,他卻沒有狠狠地推開她。
自瞳瞳之後,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哪怕是這樣跟女人抱在一起也不曾。
凝視着懷中粉若桃花般嬌豔的臉頰,微啓的紅
,他竟然難以自制地嚥了咽口水。
詠唱好不容易從眩暈中清醒了幾分,她無力地依靠着這個高大的男人支撐着自己,否則真有可能滑到地上去。
可惡了!
那個小侍衞到底給她偷來了什麼酒,怎麼時間越久這酒勁彷彿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