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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寒風依舊!
東邊剛出一絲肚白,趙爍就被帳外戰馬、糧車走動的聲音驚醒!畢竟拖家帶口的,有點警覺
好在亂世混。
起身更衣後也漸漸的習慣了這種氛圍,想必是大軍要開拔了,大軍一走此地也不宜久留,趙爍轉身,南宮夢也開始了更衣。
可能是昨夜的過度興奮,南宮夢臉看起來不是太好,所幸面帶幸福的滿足
,不過身子似乎仍有不適。
穿好衣裳,南宮夢下地,搖搖墜,面帶疼痛,向前沒走兩步就身子微微下蹲,顯然昨夜被趙爍欺負的不輕。
“小心。”趙爍趕了過去,抱住女子,應該説女人了!
哪知南宮夢沒好氣的一把推開,愣是堅持着自己在帳內走了起來,來回踱步三五圈後,一臉無辜的嗔怒道:“都是因為你,你被給壞的。”
“額…”趙爍一時語結,鬱悶不已。心想,明明是你也要的嘛,怎麼能怪自己一個人呢!
“那個,昨晚你相公是不是太過分啦?就那你還嚷嚷着鬧着要呢。”終於忍不住,趙爍一臉鬼笑着衝着南宮夢調侃了一句。
“你…你…我,你信不信我…”南宮夢臉一變,彎
下錦鞋就朝趙爍扔了去。
“哈哈,看你那小樣。快整理整理,大軍要出發了。”趙爍接過錦鞋在手中把玩着,頓時一本正經起來。
“哦!”女人嘟着嘴,默默的收拾起行囊;這樣幸福美滿的子,趙爍覺得過得極為踏實,但願能長久下去,趙爍心中不安的説道,無時無刻提醒着自己,還要推翻暴梁呢!
趙爍麻利的披掛上馬,隨着大軍走出軍營,李存信早已在部隊前頭等待。
趙爍快馬加鞭趕了上去,歉意的説道:“賢弟這麼早便行軍,我給大家拖後腿了。”李存信鼓了鼓嘴,壞笑着調侃道:“要不是不放心將趙兄跟嫂子丟在這曠野上,我們早就走了,不過,兄長昨夜看似沒有睡好啊。”李存信一言引起了身邊追隨將領的一同發笑,紀律嚴明的軍隊中一時間氣氛甚歡。
趙爍撇了撇最,沒好氣的反駁道:“得了,這麼冷的天氣,能讓大傢伙樂樂也值得。”玩笑開也開了,看着趙爍身後的南宮夢策馬前來,李存信也收起了笑臉,鄭重説道:“趙兄,這一去你可要多加保重,這是我的親筆書信,你到了東鄉稍作打聽便能找到去路,見了王老闆便給他書信。”趙爍接過書信端端正正的收入囊中,看着時候不早,便跟眾位將領一一作別,臨走之時李存信依舊不安的叮囑;大概意思就是讓趙爍稍安勿躁,容他些時在晉王面前好言相勸。
這些話聽起來很是客套,但趙爍也深知李存信的用心,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是斷然不會歸屬任何一方的,習慣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生活,去找一個上家就相當於綁架了自己的命運。可是如今趙爍不那麼想了,天下黎明隨便揪出一個來都知道天下大勢已被梁王大定,江南的齊王、江都九郡的燕王、外帶一個老年喪子的陳王,雖然在朱文稱帝后紛紛在各地發表檄文稱王稱霸,但是天下之爭最後還是離不了一心向唐的三晉跟謀朝篡位的大梁,這兩個勢力皆為四海霸主中的上層,其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趙爍想要逆襲,如今也只有暫時的依靠三晉的實力了,因此趙爍定然是欣然受命,也希望李存信能在晉王面前為自己多多美言,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這是肯定的,與其囂張的引起共怒,不如低調點承受污垢,趙爍堅信,只要時機一到,滅梁大計指可待。
梟雄與英雄,賊與狗賊的時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幾乎成了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靠的奢侈品,何為英雄?此刻跟昔
的惺惺相惜,或許是因為飛虎將李存孝的一句身後斷言,或許是強者之間互相的敬仰!
趙爍目送着大軍北上,逐漸消失在原野之中,清河的溪依然
淌,不停的洗刷着趙爍懸起的世俗之心。
“相公!我們也趕路吧。”南宮夢望着大軍離開的方向,搖了搖趙爍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