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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聽了,無不興高采烈,磨拳擦掌,齊聲叫好。
“如何行動,大公子一定也是心中有數的了。一道兒説出來吧。”陳參軍也急起來了。
趙爍道;“這個我還是一時之間動念,如何行動倒沒想到,大家都同意的話,就請參軍商量看看如何調遣。不過我想:第一是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第二是要快刀斬亂麻…”陳德賢説;“依我看,公子想到的行動就是;見人就殺,見錢就搶,搶了就走…”趙爍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牛、李二人齊説;“痛快,痛快。老瞧着他們搶咱們的東西,咱們也當他一回強盜,搶他們一趟看看。”陳德賢想了想,繼續説;“照公子的想法,我看,眼下他們雖然還沒來,咱們不妨這樣考慮一下…咱們先選個地方埋伏好,待他們來到之候,黃昏時分動手。一齊衝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亂砍亂殺,打他個矇頭轉向。殺散他們之後,人馬分為兩茬,大公子與石公子領兩百人馬繼續追殺敵兵,小將與王公子領三百士兵搶東西。這些兵分為十個人一隊負責搶一馱馬,六個人去殺那些趕馬的遼兵,兩個人拉馬,兩個人押護,裝好就走。小將是路的,在前面引路。王公子繼續指揮後面的士兵繼續幹,配好馬的陸續跟上來。待得搶夠了,咱們這三百個士兵也就都全撤完了,咱們再鳴金為號,大公子你們聽得咱鳴金也就馬上收兵斷後,跟在後面撤退…只要將士用命,指揮得當,估計也不消半刻時辰,事情也已辦得乾淨利落。這時天也黑了,咱們也走遠了,就算他前面的兵馬跑回來救援,也找不着咱們的影子了…大公子,你看這樣好不好?”趙爍道;“好!參軍的調撥十分周密,正合我意。”打埋伏搶東西的主意已定,眾人都一心一意的在守候。
且説那耶律宏齊雖然登上大寶,當上了中原的皇帝,但熱鬧了一陣子過後,覺得這位置不那麼穩妥。河東方面傳來的消息説到劉知遠可能要自立為帝了。河中方面傳來的消息説李守貞,趙匡贊,高行周等將領都各找藉口,不願來汴梁朝覲,其他各地的小股叛亂也蜂擁而起,看來得想些辦法對付。於是便傳了蕭翰進宮商議。
蕭翰道:“按照改朝換代慣例,第一是安置原來的皇帝,第二是安撫原來的官員。既然皇上不殺那個石重貴,該如何處置,就該處置。拖延久,恐生他變。”次
早朝,耶律宏齊旋即下旨:貶晉廢帝石重貴為負義侯。令永康王領本部人馬即
啓程押返大遼黃龍府。負義侯的家眷:皇太后李氏,皇太妃安氏,皇后馮氏,皇弟石重睿,皇子石延煦,石延寶,還有宮嬪五十人,內官三十人,東西班三十人,醫官一人,控鶴官四人,御廚七人,茶酒三人,儀鑾司三人,一同從行。又遣原來的晉臣李瑩,馮玉,李彥韜等伴送至黃龍府。
兀聽了,心裏正想着那個馮氏呢,心想:石重貴至親的那一羣家眷同往,哪是少不了的。那一羣跟班的什麼內官,東西班去了也好,反正可以調到家裏使喚。可那幾個晉臣伴送,就不對胃口了。多了這幾個,不但礙手礙腳的,況且,馮玉又是馮雨憐的兄弟,更是礙事。於是,忙向皇帝奏道:“啓稟皇上,這負義侯的家眷跟着一塊去,倒也無妨,哪些下人去了也好,有人侍候他們飲食起居。至於這幾個原來當官的就別叫他們去了,郎郎亢亢,礙手礙腳的…”耶律宏齊本來沒真心過問這事的,都由朝官安排的。聽得兀
説不要李瑩馮玉等幾個人,也就答應了。那三人原來聽得要伴送到黃龍,早就嚇的魂魄出竅。後來又聽得不用去了,這才回過神來。幾千裏迢長遠路,萬水千山的,難保有去無回呢,這三個都是貪官劣吏,誰還會有這分心思去伴送這個倒黴皇帝?
朝會散了,兀喜孜孜的到封禪寺領了石重貴一家子大大小小就上路了。走了不久,這羣人就拖拖拉拉,疲疲蹋蹋的,拉上了一長串。耶律兀
發話道:“這個走法,啥時候走得到上京?”於是,他吩咐:“男的兩個人騎一匹馬,跟着前面的馬隊走。石重貴原來也算是個皇帝吧,就讓他騎一匹。女的不會坐馬,讓他們坐車,隨着本王后面慢慢走。”這樣一來,這一羣男男女女,就分成兩隊,男的一隊在前,女的一隊在後了。
她們乘的都是輜重車,人貨混載,好些人都擠做一堆,也不是很舒服。
耶律兀又發話了:“那皇后呢?也不要虧了她,讓她坐到本王的車上來吧。”手下的聽了,忙把馮雨憐送到耶律兀
的車上來了。耶律兀
坐的是大蓬車,寬敞舒服,四面垂簾,風雨不侵。遼兵把她一送了進去,那耶律兀
一把就摟了過來。馮雨憐不知就裏,嚇了一跳。車裏就那麼大小,閃也無處閃,避也無處避。耶律兀
一把抱住,定睛看時,哎呀我的媽呀!蓬頭垢面掩不住沉魚落雁顏,凡俗風塵蓋不了閉月羞花
。依然是那末晶瑩勝玉,滑膩如脂。那一腔慾火,如何控制得住?把她狠狠的摟着,緊緊的按住,親個不休。
一開始,馮雨憐猛地大吃一驚。緩過氣來才悟出:這一切都是這位王爺安排的,我一個被俘女人,惟一辦法只能是逆來順受了…。
耶律一口氣把馮雨憐親了個暈頭轉向,氣吁吁,接着,扒光了她的衣裳,壓了上去,翻雲覆雨,縱情取樂…
事畢,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語無倫次地咬着她的耳朵,喃喃低語道:“皇后娘娘…石重貴哪有這個福氣?你該是我的皇后娘娘…你才是我的皇后娘娘…”馮雨憐雖然是經過前些子的亡國傷痛與驚恐,又經過連
來的囚
折磨與奔波勞累,但眼前這一番**
盪,驀地使她的
神又轉入了另一個境界。知到憑着自己的嬌媚容顏與青
魅力,她可以絕處逢生了,她更想到,幸運之神大概是永遠眷顧着她的,如今,正在“山窮水盡疑無路”之際,驀地又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她軟綿綿地貼着耶律的耳邊説:“王爺,您
錯了,別這麼説了,臣妾只是一個犯罪的女人,不是什麼皇后娘娘了。”耶律兀
依舊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裏語無倫次地説:“不!不!你沒有犯罪,你永遠都是皇后娘娘。你原來不是皇后!現在才是皇后,現在才是我的皇后。你是天下間最標緻的女人。只有這皇后頭銜兒才配得上你這麼標緻的美人兒。”馮雨憐吃吃笑道:“王爺,您又
錯了。照您這麼説,您只是個王爺,真要的話,臣妾大不了只能當您的王妃,怎麼當得上您的皇后呢?別説是不能真的當您的皇后,就連説當你的皇后這話也都是犯天條,誅九族的大罪呢。”説完,忍不住又吃吃的笑。
美人的這種笑,最是令人銷魂奪魄。尤其是在巫山雲雨,兩情如時分的這種笑,最是使人心旌盪漾。花無
此情此景的笑,早已令耶律兀
神
意亂,六神無主了。他只是把臉貼着她臉兒廝磨,除了“…你就是我的皇后”這句之外,再也説不出另一句話來了。
馮雨憐見他如此入,便悄聲地説:“你如果當真的要我做你的皇后,除非王爺您當了皇上,那我才算得上是皇后呢。”耶律兀
聽了,猛地一震,支起了半爿身子,出神地看着馮雨憐。
馮雨憐見他那神態,先是嚇了一驚,但看見他只是的眼神,沒有一絲惡意,膽子也就大了,説道:“王爺,奴家跟你玩得忘情,説笑話兒呢,你幹嘛這樣瞧着奴,好怕人呢。”耶律兀
回過神來,賠着笑道:“怎麼着,我沒什麼呀,這也嚇着您了麼?”馮雨憐道:“有點兒嚇人。剛才臣妾都樂得出神了,剛才的話,是臣妾説錯了麼?”耶律兀
答非所問地:“…要我當了皇上,你才能當皇后?”馮雨憐還是有點兒怯,她猜不出兀
在想些什麼,不敢造次亂説了,只好説:“承蒙王爺錯愛,臣妾早已不是什麼皇后了,也不想再當皇后了,此生只願為奴為婢,侍奉王爺…”耶律兀
還是喃喃自語:“…我當了皇上,你才能當皇后?”驀地回過神來,瞪着馮雨憐道:“你説,我能當皇帝嗎?”馮雨憐先是嚇了一跳,但看兀
的眼光,真的並無惡意,便抱着兀
的脖子,把嘴巴貼在他的耳朵上,細細地説:“…聽説王爺的爹原來就是已故大汗的長子,本來就是應該當皇帝的。不知怎的又讓你的叔王繼承了大汗的位兒。王爺您青
正富,且又英明神武,怎麼就不能繼汗位,當皇上?臣妾見咱們朝中原來的皇上,原來也不是當皇帝的。還不是靠着你們的皇上派兵幫他打敗那個什麼王越,這才當上了皇帝的麼。咱們家的那一個,原來也不是讓他當皇帝的。也是景延廣在鄴都朝廷上乍呼了那麼一下子,也就當上皇帝了。要説王爺,你祖母是太后,父親又太后的長子,叔叔當得皇帝,你怎麼不能?你要當皇帝,那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