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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龍殿的內部,十分的寬大空曠,給人一種肅穆的覺。所有的外院弟子,進到騰龍殿,只有四十五度仰起頭,才能看到那些坐在二層之上的各院院主和長老。而江餘也毫不例外。江餘在內院弟子的引導下,來到騰龍殿之內的內牆之上,提筆寫下江餘二字。這是誠心牆,若非誠心誠意,是無法落墨的。如此做法,自然是為了防止有的人李代桃僵的混入內院。
題完了名字,江餘抬頭看看,發覺高坐之上,一共只有六個人,也就是説一共來了六個院的院主。凌霄峯、長生峯、苦修峯、狂名峯的院主都沒有來。
六大院主,雖然都各自收斂修為,並沒有任何懾人的靈氣外放,但任何一個進入騰龍殿的外院弟子,依舊都可以覺他們強大的氣勢,和難以描述的壓力。
“名字,年齡,修為,來自哪裏。”站在枯燈老人身邊的雲清,向下問道。
江餘知道這不過是走個過場,應聲道“江餘,十七歲,靈氣境九重,來自白月國天風城。”江餘的一番自報家門,這些高高在上的內院院主和長老,也都是有些驚訝,各自議論着。
“天問大會,多久沒有靈氣境的人通過了?我記得上一次還是幾十年前吧。”率先説話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看上去已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在他的身後,站着兩個身着盔甲,遮掩着面目的人。此人正是白龍峯院主白毅。
“上一個不是已經加入白龍峯了,白師弟為何如此健忘?”一個身穿灰布袍,戴着兜帽,只能看到鼻尖和嘴巴的人以沙啞的嗓音説道。此人正是乘霧峯院主宿衍。
白毅聞言,冷笑一聲道“那傢伙初時吹的厲害,不過是個運氣好點的廢人罷了。進了我的門,沒過多久,我就打發他回家了。”
“也許他是覺得前途無望,誤上了賊船,才裝作自己是個廢物,求你放他一馬的吧。”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説話的正是同塵峯院主玉冰塵,她和白毅一向不和,有了機會,自然要狠狠的揶揄白毅一番。
聽着玉冰塵這般説自己,白毅也不願意和他糾纏。索就當沒聽見。
“少年人,説説你都會些什麼功法和技法。”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眉心有一片紅的英俊男子,朗聲對江餘説道。這人便是柳上玄,他看上去雖然年輕,但在明玉壇之中,他是同輩的大師兄,不管是宿衍,還是白毅,都要比他小,但他通煉丹和仙法,故而青
永駐也不意外。
這問題江餘早就有準備,他便道自己的功法乃是洗劍訣,至於技法,他只道自己通幾門武技。
聽江餘這番回答,柳上玄微微側目看看宿衍、以及白毅等人,沒再説什麼。而一直沒説話的萬世峯院主巫煉,卻也只是捋了捋鬍鬚,以為他清楚,江餘對武技的理解,絕非如此簡單。
眾人皆沉默的時候,忽然有人道“僅憑這些,就能打敗紫虛宮的七位後輩,看來紫虛宮也不過是得虛名。”説這話的人,正是玉冰塵。她説完這話後,咯咯笑個不停。
其實在場的其他人如何不知道江餘並沒有説出自己會的全部本事,只是武者會什麼技法,本就是忌,江餘不全説,也是情理之中,沒人去苛責什麼。而玉冰塵如此説,自然有她的目的。
便見玉冰塵打量江餘半晌兒,嫵媚笑道“我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子,名叫江彌的,前些天敗給了一個外院弟子,我的神火珠也被人奪了。那個外院弟子應該就是你吧。聽説你也會用赤焰霞衣,而且用的還不錯。這是真的吧?”玉冰塵的一席話,在場的院主,無不側目,即便是枯燈老人,聽到這話,也面訝異之
。誰不知道,赤焰霞衣乃是玉冰塵獨創的地階武技,江餘一個外院弟子,沒人傳授,如何能會這樣的高等武技。
玉冰塵提及此事,江餘有些始料未及,對他而言,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他差不多都忘了,如今如此關鍵的時刻,玉冰塵將這件事翻了出來,當真要命。
尋常人此時或許會和玉冰塵講講道理,內院弟子不該來外院之類,可江餘卻清楚,這樣是沒用的,保持弱者的防禦立場,最終一定是輸,與其這樣,倒不如趁着各位院主都在,放手一搏。
江餘想了想,應聲道“沒錯,我的確打傷了他,因為他要殺我的朋友,我沒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況且當時説好了是賭鬥,願賭就要服輸!沒有人着他和我
手!至於赤焰霞衣,那是什麼?院主説的,我聽不懂。”江餘自是清楚,赤焰霞衣這東西,自己若是不説,他們又沒見自己用過的話,自己抵賴,他們也沒轍。
聽到江餘這一番話,玉冰塵氣的銀牙咬了咬,收斂笑意,冷聲叫好道“好一個願賭就要服輸!你既然如此的厲害,那咱們就再賭一次如何,如果你贏了,我就不在追究這事,神火珠也白送你了。如果你輸了,你自知有什麼後果!”此時的江餘,也完全不怕了,更不在乎什麼後果,朗聲道“院主説賭,晚輩卻未必敢承受,若是院主和我賭抹脖子一百次會不會死,那我可賭不起。”江餘言下之意是,若賭局對自己不公平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