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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的師兄其實一直很納悶的是阿蒙之前擊敗他的時候用的劍技究竟是哪裏學的,眼見阿蒙竟然願意跟隨江餘同行,他不免就多看了幾眼。
“是他麼?不…只有靈水境五重,怎麼可能會那麼兇悍的劍技。”阿蒙師兄雖是這樣想着,但還是很禮貌的對江餘一拱手,道“我師弟頑劣,多謝這位兄弟一路照顧了。”
“好説了。”江餘淡淡一笑。
“還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是哪座仙山的朋友。”阿蒙師兄客氣的問道。
“對啊,大哥,我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呢。”阿蒙也湊過來問,他這一路上光顧着和江餘討論劍技,本就沒問過江餘叫什麼。而見他這般問,他的師兄瞪了他一眼,口上沒説,心中卻道這小子竟然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敢和人一起同行。
聽到這樣的問題,江餘微微搖頭,道“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大哥你怎麼會是無名之輩呢?”阿蒙不相信的問道。阿蒙的師兄卻是個明白的,在這仙門之中,戴面具的人,無外乎有兩種人,一種是不想見的人,一種是仇家太多。既不肯報名,那必然是有不便説的地方。故而阿蒙的師兄一拱手,道“這位兄弟既不願説,那我們就不問了。”
“師兄,你都來了這裏,怎麼不進狩神山啊,他們天極劍宗連住處都不給安排麼?”阿蒙有點好奇。
“本來是有的,今天有點特殊。”阿蒙的師兄看着遠處,有點為難的説道。
“特殊什麼?”阿蒙有點納悶的問道。
“怕是有人把路給堵了吧。”江餘説道。他早就看到了,遠處的山口之處,佔了十幾個修為看上去不差的人,手中各執兵器,阻擋各路要進山的人。令江餘有些納悶的是,那些人雖然不少,但以阿蒙師兄的修為,硬闖進山,或者打敗他們,都不是什麼問題。而阿蒙的師兄卻並沒這麼做,其中必有因由,故而江餘又問道“是什麼人?”阿蒙師兄回眸看了一眼山口,低聲道“南平王府人。這狩神山外面有結界,飛是飛不進去的,只能從這山口進去,如今山口被他們堵了,誰都進不去了。”白玉謀一統天下之後,包括周衡在內,一共封了九個異姓王,合稱白月九國柱。分封於各地,而在原來的玉鹿國境內,最大的一位封王,就是南平王。説這裏是他的低頭,也不算錯。江餘沿途也算是瞭解了不少俗世的知識,南平王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就聽阿蒙師兄道“現在南平王有一個兒子,聽説也是學劍的,似乎還頗有成就。自信天下無敵,這不就出這樣的一齣戲來。”
“原來是狗仗人勢,讓我去修理他們。”阿蒙出聲道。
見他如此,阿蒙的師兄立即將他攔住,道“這種事情不用你來管,自然會有人出頭。”
“自然會有人出頭…”聽到這話,江餘心念一動。他心説阿蒙的師兄不讓阿蒙出手,自然是好意的。想也知道,他估計也明白,世俗的力量,是比不起仙界的。這夥人跑到仙家的門口堵門,恐怕只是自取其辱。而所以這麼多人都在這裏看着,相信大多數是知道這夥人不會有好下場,可卻都像阿蒙的師兄一樣,保持了緘默。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世俗武者,才會真的怕什麼南平王。
“瑤兒,我們走。”江餘拉着瑤心的手,大步走向前。而那阿蒙想跟着江餘,卻被他師兄給拉住了。
江餘對做不做出頭鳥不關心,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瑤心。瑤心口上沒説,但江餘看得出來這一路的顛簸之下,瑤心的腿腳都有些發軟。他心説還是進了天極劍宗,好歹有住的地方,讓瑤心休息再説。至於門口有沒有人堵,他才不在乎,誰敢攔他的路,那就是嫌命長了。畢竟這可是個殺慣了人的。
也許是那羣堵門的人命不該絕,江餘還沒走到山口處,就見在狩神山結界之內,兩個弟子模樣的,一個長者模樣的。而看到那長者,江餘一凜。因為那人看相貌三十歲左右,容貌很像是周平。而看到那人的佩劍,江餘便已經確定了,那是周平不假。因為那人佩戴的,正是昔年自己贈送周平的那把溶血劍。
來人的確是周平不假,他師從巫煉,因為他天賦不差,又肯勤於努力,很受巫煉的器重。他雖然不是巫煉徒弟裏的最大的,可卻是巫煉眾多徒弟裏,第一個被擢升為天極劍宗的長老的人。而且巫煉也曾有言,自己百年之後,自己的衣缽就是由周平來繼承。
周平原本是在統籌安排接各路仙門同修的事,可是今天卻意外的發覺來的人少了許多,聽的門下弟子彙報,他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堵了門,故而他親自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