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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餘忽然摔倒,蘇羽兒立即從狼背上跳下來,來到江餘的身側。
“你怎麼了?”蘇羽兒問話的時候,出於丹士本能,查看江餘的狀況。他發現江餘的眼睛恢復了正常,身上的靈氣全都消失了,形同一個疲憊至極的普通人。
“我需要休息。”江餘看看遠處的妖火,闔目説道。
“你體力損失太大,我給你找一顆歸元丹吃。”説罷,蘇羽兒將自己間的荷包解下來,將裏面的丹藥全都倒了出來。
“糟了,都被之前那幾個人給吃了!”蘇羽兒有點後悔,自己之前和那些人結成同盟的時候,給了那些人太多丹藥了,如今江餘有難,她卻絲毫都幫不上忙。
“我這裏有藥,你找找有沒有能用的!”江餘閉着眼睛,但是還是念動咒訣,將黑鱗之前送給他的那一大袋子藥,從如意袋之中祭了出來。這些藥江餘幾乎都不認識,但他相信,身為丹士的蘇羽兒,説不定能認識一些。
蘇羽兒開始只當那個袋子裏裝着藥最多也就是一些常用藥而已,可是打開袋子口,看着裏面那些熠熠發光,五顏六的丹藥時,她愣住了。
蘇羽兒身為一個丹士,從小就被蘇家重點培養。説白了,培養一個丹士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錢來燒的,畢竟最便宜的靈草,也是要不少錢的。所以即便是蘇家這樣的望族,也不可能培養很多丹士。
時至今,蘇羽兒已經可以煉製出各種黃字品級的丹藥,廢丹很少。在同輩的人中,她已經是極厲害的存在。似她這般的丹士,運氣極好的時候,還會煉出玄字品的靈丹。但加在一起,她煉的玄字品的丹藥,也絕對不超過五顆,而此時此刻,江餘的袋中,最差的丹藥,也都是玄字品的丹藥。其他還有一大堆地品的丹藥,還有一些她
本都不認識的丹藥。
蘇羽兒有點納悶江餘這些丹藥哪裏來的,她清楚這些丹藥不可能是江餘煉製出來的。一個丹士不管多天才,也不可能如此年輕就煉出地品的丹藥。因為丹士煉丹不僅僅需要自身強大的靈氣輔助,還需要豐富的經驗才行。縱然是江余天縱奇才,一顆兩顆地品丹藥或許可能,這麼多地品丹藥,絕不可能。就是他們蘇家,也絕沒這麼多的地品丹藥。
驚訝只是片刻,蘇羽兒在那些丹藥裏,選了一顆地品白鹿散,一味可以恢復體力的地品靈丹。她小心的將丹藥放在邊用牙齒磕下來一點點,嚐了嚐是否是真的。
“入口微涼,有酸澀的味道,是真的。”蘇羽兒確定白鹿散無假外,蘇羽兒扶起江餘,將藥給江餘喂下,而後小心的讓江餘躺平休息。
一切好後,蘇羽兒方才站起,卻嚇了一跳,丘陵之下的妖火還在熊熊燃燒,有的妖獸身上帶着妖火,竟慢慢的向丘陵之上爬上來。她知道那妖火厲害沾不得,便
出
間軟劍,遠遠的以丹士的簡單仙法攻擊那些妖獸,那些妖獸雖然都是二階的妖獸,但身上被妖火燒的幾乎都已經奄奄一息了,別説是蘇羽兒,就是個普通人,估計一石頭砸下去,都能砸死它們。蘇羽兒要做的就是,不讓那妖火燒上來。
就這樣,江餘一動不動的躺着,而蘇羽兒在丘陵上,來回的攻擊那些身上帶火攀爬丘陵的妖獸,足足守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再沒妖獸爬上來了,因為那些妖獸幾乎都已經被燒死了。丘陵之下,皆是妖獸的骨架,空氣中瀰漫着惡臭的味道。
天機樓之上,是另外一番光景。
天機樓,説是天機樓,實際上更像是一座城,它位於試煉森林的中心,試煉已經夠了三天,陸陸續續已經有人走進天機樓之中。但合格者卻是寥寥無幾,加在一起連十個人都不到。更多的是受了傷的人,到天機樓來終止自己的試煉。
“還是不到十個麼?”那位奇葩的內院女子,嚼着檳榔,翹着二郎腿,靠坐在天機樓最外面的哨塔的窗户上遠望着。在她的旁邊,站着好幾個明玉壇的弟子,也都是內院的弟子。
“雲清師姐,這次是不是玩的太過了。”説話的正是第一試的主考官雲狄。
聽到這樣的質疑,那個名為雲清的奇葩女子,將口中的檳榔吐掉,側目道“當年你我入門時,不也是如此的規則麼?”
“可當年只有一階妖獸,沒有二階妖獸啊,他們這些人,以個人修為可以戰勝一階妖獸,已經算是優秀的了,憑他們戰勝二階妖獸,簡直是説笑。你又把黑的玉牌只放在二階的妖獸身上…”雲狄辯解道,其他幾個內院弟子,也均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