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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秦瑤彎身掬水洗臉的時候,林文婭苦口婆心地勸説:“阿sam他就那個脾氣,絕不是故意針對你,你別往心裏去哦!咬牙熬一熬,再過半個月,公演完了就解了!”林文婭是劇社的副社長,由於外形缺乏女
的柔美,往往演戲的事輪不着她,打雜的事她卻得全包,還要分神調解組員之間的矛盾,真鬱悶。
秦瑤擦完了臉,轉頭衝好友擠出一個牽強的微笑,“我沒事的,你別擔心我。”她話説到一半,驀地剎了車。因為林文婭突然一把擒住她還沾着水的濕潤手腕,驚奇地大叫起來:“小瑤,這是什麼?!鑽石嗎?”秦瑤臉上一紅,急忙掙開她的手,“沒…沒什麼啦,一條鏈子而已。”她把手背到身後。
“這本不是普通的鏈子好嗎?”林文婭掀了掀眉,端出一副很內行的架子道:“上面鑲的寶石那麼大顆,一定超貴的,把你賣了也未必買得起!小瑤,這誰送給你的啊?”她問完這句,心中立刻浮起不好的預
,臉
一僵,“別告訴我是舒陽那傢伙!”
“不是啦!”阿婭的快嘴,害她很難進話去,只好拼命搖頭。
“那是誰?”林文婭懷疑地挑眉,片刻後,嘴角漾開別有深意的笑渦,“小瑤,你——了男朋友?”
“才、才不是呢!”
“男朋友”三個字令秦瑤臉更紅了。她咬着下
,巴巴地瞅着阿婭曖昧的表情,
吐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是…像哥哥一樣的朋友。”説完了,心底仍然忐忑,“像哥哥一樣的朋友”這個定位…應該沒錯吧?
而林文婭卻沒有那麼纖細的神經去理解她話中潛藏的羞怯情懷,草率地揮了揮手,“到底是哥哥還是朋友?繞來繞去的,聽不懂啦。”秦瑤保持沉默。聽不懂是最好。她的暗戀心思,像阿婭這樣大咧咧的女生是不會明白的。
這時林文婭挽起她的手,“走啦,回去排練,不然阿sam又該吼人了。”
“嗯。”她乖巧地低應一聲。雖然她一點也不喜歡排練(當然更不喜歡被導演罵到臭頭),可既然已經決定加入了話劇社,就要用心演好自己的角,再辛苦再不愉快,也要堅持到公演那天。這麼做,也算是她在努力實踐着那天晚上與他之間的那個約定吧。
雖然那是個荒謬的約定,可她——卻一直抱着希望呢。
秦瑤回到舞台上,繼續受阿sam導演的“毒舌”折磨;林文婭卻在鑽回後台的前一秒鐘被人揪住了後衣領。
“喂,林暴。”不怎麼客氣的喚聲。
林文婭回頭,見到舒陽的一張撲克臉。她立刻把肩膀一甩,“你幹嗎拽我衣服?放手!”
“我有事問你。”舒陽的眉頭也皺得幾乎可以夾死蚊子。林暴給他臉
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究竟做錯什麼,這女人幹嗎總兇巴巴的?她對別人可是友好和善得很。
“有快放!”林文婭橫他一眼。
“你真魯。”舒陽再度皺眉,然後清了清喉嚨,有些尷尬地問出,“我看小瑤手上戴了一條手鍊,以前沒見過,你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嗎?”這重
輕友的傢伙,就知道小瑤小瑤!林文婭氣極,反而咧嘴一笑,“我知道啊,她男朋友送的!”
“男朋友?”舒陽呆了一呆。才過了七天長假,小瑤就了男朋友?
他心亂如麻,正想好好問個究竟,林文婭已經奮力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直衝後台而去了。
當秦瑤在話劇社每天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之時,有一個人最近的子也非常不好過——肖亞諾垮着肩膀從“弗洛森”的副總裁辦公室出來,等在門外的唐仲行立刻
了上去,“我大哥怎麼説?”肖亞諾心情欠佳地瞟了他一眼,“他説不管我氣跑了幾個助理,第三季度的財務報告一個字也不能少,一天也不能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