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驛道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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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衙門,這裏應該是整個揚州城最熱鬧的地方了。因為是國戰期間,這裏來兑換兵符的人並不少。一旦兑換了兵符,那就是軍人了。一個國家的軍人在國戰期間是不能彼此pk的。

“你選什麼兵種的?”芸問道。領取了兵符後,兩個人都成了校尉,軍中最低的官職,可以帶一個士兵。芸所問的,就是這一個兵的兵種。

“短弓手吧。”枯草略微想了一下答道,他覺得即使是國戰,也要自己做主力來打,屬下再強也是個弱小的陪角,如果選擇近戰兵種的話,很容易死掉。還是選擇在後方放箭的短弓手為上策。枯草領取了一個短弓手的兵符,因為只是校尉官職,所以只能選擇一種兵符。

“南宋竟然沒有蠻族兵用,那我只好用校刀手了。”芸在苗疆時曾經見過有人用蠻族兵,可惜在這裏她並沒有發現蠻族兵的兵符。

月,你真的不選兵符麼?要四年呢。”枯草問道。四年,能刷的官職貢獻可不是個小數目,換成錢的話,那更不用説了。

“開什麼玩笑,真的選了,我就白忍了這麼久了。”月擺了擺手拒絕。在他看來,還是保持自己的門派身份更為重要,秋風一直都在保存着自己的實力,最近桃花門內不太平,爭奪首席的事頻頻發生,內鬥連連,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頭,象一個萬年的潛水艇,他想的是積蓄自己的實力,然後一舉拿下首席。

“這麼多乞丐?”芸看着進來領取兵符的人,許多的人都是乞丐裝束。

“丐幫弟子都是屬於南宋的,要不你以為哪裏會有那麼多人願意成為歷史上窩囊的南宋的臣民?”月在一幫解釋道。

“怪不得。”

“還好崑崙是沒國家限制的。”枯草道。他天生就是屬於南宋的,其實他更想象月一樣,做一個沒國籍的人。

芸道:“直接去襄陽吧。那裏似乎是可以傳送的最前方了。”樊城雖然也屬於南宋的領土,但是並沒有驛站。就算有,被包圍的城市驛站的功能也會被取消,所以想去樊城,就必須要從襄陽步行而去。

三人出了衙門,走驛站,立即就出現在襄陽驛站。眼前的出現的情景,叫三人震驚。整個襄陽城內,斷瓦殘桓,火光沖天,屍橫遍地。

“戰爭的緣故?”枯草道,揚州如果被形容成淒涼的話,那這裏就是悽慘。枯草四周看了看,道:“看來這裏還沒有被攻下過。”周圍還有士兵巡邏,都是南宋的npc的士兵。雖然國戰時城市不會被佔領,但是如果被攻擊的城市如果沒有一個npc守軍存活的話,城市就會被洗劫。

三人無暇再理這些,直接出襄陽北門,奔樊城而去。在太虛中,如果從襄陽走到樊城的話,普通人恐怕要走上兩天,但是三人都是輕功高手,速度自然比其他人要快許多。枯草在最前面,二人緊隨其後。在大驛道上飛馳。

“他的輕功又變回來了。”月對芸説道,他依舊念念不忘剛才枯草和舞天的那場比試。枯草如同鬼魅一般閃爍的身法依舊浮現在他眼前。

“是哦。剛才我都覺得他的身體變形了。臉變寬了許多。”芸説道,她的功力在三人中是最差的,所以他剛才看枯草使用橫空挪移的瞬間,難免會有這樣的幻覺。

“我還是覺舞天在放水。”月不死心的説道,他總覺在他心中舞天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敗掉的。

“難道枯草不會也放水嗎?”芸反駁道,雖然她不清楚枯草的真正實力,但是卻極力維護枯草。

“那我不清楚。但是舞天絕對不會只有那麼一點分量。”月道。

“你們沒注意那個叫鬼三的嗎?”在最前面飛馳的枯草説道,剛才二人的話他自然都是聽到的。

“鬼三,那個與舞天糾纏的嗎?”芸道。

“那個傢伙是個高手,能在幾招內舞天到如此境地的,恐怕天下寥寥。”月道。

“我懷疑你是玻璃。難不成上次被我耍的鬱悶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還是真的罪深重呢。”芸笑道。

“你説什麼?”芸又壞笑道:“我説你,你開口閉口舞天,難道你上他了?開始喜歡男人了?玻璃月?”

“才不是,只不過舞天的強大給我的印象比較深而已,倒是真的有人他不淺。”月意味深長的説道。

芸一愣,隨即醒悟,他知道月説的是柔雨,取笑月道:“原來玻璃月比較喜歡的是人家的女人哦?”

“可惜她對我沒覺,可恨的舞天,假如有一個柔雨那樣的女孩戀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月惋惜道。他倒是很希望柔雨能喜歡他,可惜在天組的時候,柔雨看都不看他一眼,説的話都不超過十句。

月隨後又道:“不許叫我玻璃月。”

“是的,玻璃月。”芸説完後又笑了起來,她才不信月説這樣的話,她太瞭解月了。但是笑的同時她心中亦有另外一個念頭:“枯草會不會珍惜我呢”

“暈了,拿你沒辦法。”月嘆了口氣道,心中祈禱着芸早一點把這茬忘了吧。否則自己以後肯定會“玻璃月”沒頭的。

“怎麼了?”狂奔了許久後,在前面的枯草忽然停了下來,月和芸見狀也停了下來,二人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聽!”枯草道。

月二人均屏息靜氣,按枯草指示仔細聽着,少時,月道:“沒有什麼啊。”覺在驛道的兩旁除了樹林中的鳥叫聲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的確沒有異常。”芸也沒聽到什麼。

“我聽到了大地震動的聲音,彷彿有千軍萬馬奔騰一樣,大概快到樊城了。”枯草道。

“我怎麼沒聽到的?”芸奇道。

“難道他真如芸所説也沒有發揮全力?”月心中頓時一驚,他清楚聽覺完全和內功有關“如果枯草説的是真的,那麼我和他的差距該有多大?”月心中如同波濤般翻滾,無法平靜。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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