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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戰的規則我不太悉,所以也無從下手。”枯草道。
月道:“我不打國戰,但是我對規則卻清楚的很,你想知道什麼?”
“咱們的目的是解圍,你就説有幾種方法能叫對方撤退吧。”
“幾種方法?”月想了一會兒,説道:“方法有幾種,第一就是殺光他們。”
“靠,這我也知道,還用你説。”枯草知道這麼做本不可能,如果可能的話,也不至於衝不進去了。
月抱歉的笑笑道:“第二麼,南宋來一波大規模的援軍。”
“這更不可能了。”枯草擺手否定道。心中暗道,假如自己依舊象以前一樣掌握着崑崙,或許會有一支強大的部隊也説不定。只是現在崑崙已經分化為四大勢力,內部都殺成一團,本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第三呢?”枯草倒想聽聽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
“第三就是他們自己撤退。”月道。
“靠全是廢話,他們要是肯撤退的話,那就怪了。”芸接口道:“難道直接刺殺掉他們的大將軍不行嗎?”
“不行,就算殺了他們的大將軍,也一樣不會叫他們退兵的,不過…”月忽然眼睛一亮,道:“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殺大將軍的確是不行,但是假如殺死一個國家的皇帝的話,那麼其國家所有的npc軍隊就會全部消失掉。”
“那就去殺掉他們的皇帝好了。”枯草道。
“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皇帝的近衞非常厲害的。而且人數非常的多,就憑咱們三個能行嗎?”
“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想殺一個人總比殺十萬人來的容易吧。而且我想就算皇宮再難走,也比這裏簡單一些吧。”枯草嘆道。
“那倒是,不過…”月還有一些猶豫:“就怕樊城的人堅持不了四年。”
“也對,時間緊迫,西夏和遼國的都城哪個離這裏最近?”枯草問道。枯草清楚其實只要聯軍有一方面土崩瓦解掉,樊城之圍立刻就會解掉,而且搞不好同盟都會瓦解。
“西夏的靈州近一些,不過現在驛站好象都不通了。”月道。
“好,那就去靈州。現在就走,月帶路。”枯草將身上的行裝緊束了一下。
“現在?不用那麼拼命吧?”月想事情變化是不是太快了點。早上還在揚州,中午到了樊城腳下,晚上到了樊城邊上,現在又要去靈州。去靈州可不比從襄陽到樊城這麼近,如果走的話,估計要走上幾天。
説走既走,黑夜中,三人已經取道直奔靈州。
“該死的平一指,分這麼難做的任務給咱們。”月邊跑邊抱怨道。
枯草不一笑,問道:“你之前不是還覺得給他做任務不錯麼?”
“那是剛才來,計劃沒變化快。”月道,同時看了看枯草,反問道:“我看你做任務你比我們用心,也算是老頭手下比較得力的殺手了,但是看你並不怎麼甘心於老頭的調遣。”枯草苦笑道:“並不是我忠於誰,我連自己都未必忠於,怎麼可能忠誠於他人?更不可能甘心受制於人,用心的做任務只是權宜之計,而且我不想
費自己的時間。”
月無言,他發現自己
本無法理解枯草的話。呆了半晌後,
月道:“枯草,你心中到底在想什麼我實在是猜不透,似乎總有什麼事隱瞞着我們,對誰都似乎保持着警戒之心。彷彿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殺你一樣。這是為什麼?”其實這個問題
月已經想問很久了。
月的話,引起了芸的共鳴,枯草雖然就在眼前,但對她來説,卻如在遠在天邊的浮雲一般,看的到,卻摸不到。
“有嗎?”枯草笑道。
“當然有。”枯草沉默了一會兒,平靜的説道:“總是有一些秘密是不能與任何人分享的,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明天是什麼晴天陰天誰也不清楚,同樣明天你的敵人是誰,你也不會清楚,亦或許,你與我有一天也會刀劍相向。當然,我不希望有那麼一天。”
“我也不希望。”月心道如果讓枯草做為自己的敵人,那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耳朵裏跑火車,響的很。有説上火,有説中耳炎的,煩。
看了幾天的書評,受益良多,本書依舊走的是江湖篇,國戰只是個點綴任務而已。這章是過度章,可能寫了急了點,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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