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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人似是迫不及待般的走到那口邊,仔細的觀察着,當他看到那地上的清劍足印時,喃喃的説道:“想不到世間真有如此的人。”
“在下枯草,還未請教兄台姓名。”枯草問道。
“我?叫我樓就可以了,或者隨便你喜歡叫什麼都好。”怪人自報家門,似乎對自己名字並不在乎。
“樓兄可曾進過此。”枯草問道。
“未曾進過,雖然我也算半個佛門中人,但是卻未曾進過。”樓回答道。
“什麼叫半個佛門?”枯草心説佛門中人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裏有半個而論的。而且看這名自稱為樓的人,頭並沒有剃度。又如何會與佛有關的。
“身皈依,不得已而為之,而心卻依守魔道。是為半個。”樓淡淡的説道,目光中出一絲憤恨。
“何為魔?”枯草反問道。
樓不答,枯草淡然一笑。樓不解問道:“笑什麼?”枯草笑道:“我雖對佛經不甚瞭解,但是我還知道有一句話,就是佛雲眾生平等,那麼就是説,佛,魔,人都無區別,可是又有什麼時候真的平等過?就連佛自己都有三六九等之分,無論用什麼美麗的語言來掩飾,這都是事實,自己打自己的臉。佛雲普度眾生,他又有什麼權利將他的思想強壓給別人?一個螞蟻有一個螞蟻的快樂,你認為好的東西,別人並不認為好,他既説眾生平等,為何會認為自己的思想是最好的,這不是凌駕於眾生之上嗎?”枯草的話,樓聽後默然不語,少時,竟仰天大笑。少時笑止,道:“想不到今天一,便了卻我一生兩大夙願。”枯草自是不知道他所説的為何,遂問道:“樓兄可是這萊蕪仙境的主人?”
“不是,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居所,我只是雲遊至此。可惜他還未歸來,不知道他回來後知道萬佛有人進入後,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樓大笑道。
“不知道這萊蕪仙境的主人是誰?萬佛有人進入與否,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嗎?”芸兒問道。
“此地的主人的名字我不便告知,至於這萬佛麼,是因為我和他有一個賭約。”
“賭約?”芸兒對這個很有興趣。
“是的,這萊蕪仙境本是天成,我朋友也不過是在這裏居住,還不能算是這裏真真正正的主人,他居住後不久,便發現了這萬佛,我二人蔘透這
的奧秘後,他就斷定這
天下間不會有人能符合條件,即使符合條件,也不可能到達這裏。而我,雖然心中也是如此的認為,但是我天生喜於他為敵,所以我就説肯定會有這樣的人。”
“然後就打了個賭?”芸兒猜道。
“丫頭聰明,賭的是十年為限,今年是第八年,我本以為無望了,但是沒想到今卻實現了。我倒要看看他回來怎麼説。”樓笑道。
“賭約是什麼?”芸很好奇眼前這個貌似野人的人,會有什麼賭本。
“賭約麼,很簡單,我輸了的話,我今後不再吃他的部下。”樓説此話不以為然,而枯草和芸都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心説眼前的這個野人難道會吃人?
“而他輸了的話,則要將他池塘內的金魚盡數送我。”樓繼續説道。
芸不屑道:“贏什麼不好,卻要贏這金魚,這金魚又有什麼好稀罕的,為了這而費十年光陰,值得嗎?”枯草心中卻道:“芸説的可能沒錯,這仙境內的奇花異草眾多,大概這金魚是最不值錢的了。但是山野隱士做出這樣的賭約也不奇怪。”
“你們是不知道…”樓話未説完,臉一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二人身邊,在二人的肩頭各自點了一下。枯草與芸只是
覺肩頭一麻,卻並無其他的反應,沒有被定住,也沒有被點暈,枯草醫術雖高,但是卻也不認識他點的是什麼
道,因為他所看過的所有醫書中,樓點的那個位置都是沒有
道的。
只聽樓點了二人一下後,嚴肅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吃池塘裏的金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