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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兒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三聖坳,昨天她中了生死符暈了以後,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清晨,生死符依舊在體內亂竄,芸兒學乖,並不敢動氣與之抗衡,倒也相安無事,依仗着自己的深厚內力,生死符的威力被逐漸化解。如果此時換成是
月,恐怕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幾次。芸一回到三聖坳,只看見在三聖坳的門口
月在倚樹昏睡。上前推了
月一把道:“醒醒!”
“搞什麼?”月的聲音嚇了芸兒一大跳,他的聲音變的沙啞無比。
“你嗓子怎麼了?”
“哦,昨天吹的興起,用氣過度。”月道。
“枯草你看見了麼?”芸兒直奔主題。
月聽到這句話後,不耐煩起來,道:“又是問枯草,你們不能換個話題嗎?我這一夜只回答這個問題了。”
“一夜都回答這個問題?痴仇也問你了?”芸兒奇道。
“是啊,問了不止一次,後來就論到你了,煩死了,叫不叫人活了。”月睡眼蓬鬆,一副睏倦的樣子,連打了幾個哈欠。
“那你究竟看到他沒有?”
“沒有,誰知道他回沒回來,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月將自己的衣服罩在頭上,倒地又睡。
芸兒想着,走進三聖坳,找了一圈後,並沒有找到枯草的存在。不免有一些落寞的覺,就在此時,只聽的三聖坳後,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
“月?不會的,他還在睡覺,再説他
本不會琴,是枯草的師傅吧。或許他會知道枯草的消息的,畢竟他是枯草唯一尊敬的人。”芸兒順着琴音信步而走向三聖坳後,幾轉之後,只聽
水潺潺之聲,眼前多了一條小溪。這裏聽琴,比之在三聖坳前,又是不同,見一個白衣人正坐於小溪邊,輕撥焦尾琴的琴絃,側對着自己,果然是枯草的師傅何足道。
“先生可知枯草的下落?”芸兒輕聲問道。琴聲隨着芸兒的話而消散。
“不知。”何足道簡短的回答。
“你是…”芸兒腦中立即閃過一個人的影子,那一在少林,遇見的那個白衣人的影子,竟然與眼前的這人的背影是如此的相似,雖然她只是看了一眼,但是卻記的異常深刻。故此猜疑忍不住説了出來。
“哦?”何足道回過頭來,看了芸兒一眼,又回過頭去,看了看溪水中自己的倒影,似是慨般:“年年月月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婉轉蛾眉能幾時?須臾鶴髮亂如絲。”芸兒不知何足道為何會
出如此的詩來,畢竟她未曾見過年輕時的何足道。芸兒覺得雖然這何足道有六十多歲,但是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的
神給人的
覺依舊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只不過是染了白髮而已。
“敢問先生可曾去過少林?”芸兒問道。
“少林…”聽到這個問題何足道不默然,手拂焦尾,一支曲子立時傳了出來。比之剛才的琴音,要大上許多,顯然是附加了許多的內力。
三聖坳門口。
“真的是不想叫人睡覺了,誰這麼大早晨的就彈琴,還這麼大聲!”月不由的怒罵起來,但是剛剛罵完,他又住口了,因為這琴聲實在太美了。他雖然知道名字,但是卻從未聽過有人彈的如此美妙,如此的
練,琴音間無有一個雜音,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