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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我怎麼了?”枯草用手拍了幾下自己的頭,他覺得有些酒後清醒般的覺。
“雖然近乎瘋狂,又是那麼的真實而又親切的覺,難道是因為血的緣故嗎?”枯草有些
茫,孤單的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不願意向別人敞
自己的心扉,或者説他們害怕別人知道自己是如何想,才關閉自己的心門。枯草並不例外。
“那就是本我嗎?雖然有些不計後果的孩子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的心覺輕鬆了許多。似曾相識的
覺…對了,上一次是在武當山羣毆之時了…一直以來,我都在不停的練武,一切只為變強,卻從來不知道變強為了什麼,挑戰自己,有一些的,但是如果我不去看其他人,挑戰的標準又如何定義?號令江湖?那種無聊的事情只有傻瓜才去做。答案似乎已經揭曉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本我的存在做着本錢…”枯草心中想着,口裏亦喃喃自語着。
“這裏是哪裏…”枯草的腳下傳來一個女聲,聲音似是茫。
枯草挾持了婕紓,船靠岸邊後,因為婕紓昏着,無法使用驛站,枯草就僱傭了一輛npc做車伕的馬車,而這輛馬車,現在正在大路上不快不慢的走着,婕紓被枯草放在馬車中,而他自己則站在了馬車車蓬的上面。吹着風,同時也警戒着四周。他不喜歡坐馬車,因為他的脾氣很難忍受這種還不如自己自的快的東西。
車子裏的婕紓依舊被枯草點着道,無法動彈,不一會兒,只聽婕紓在裏面喊:“六哥,是你救了我嗎?”枯草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又問道:“那個傢伙怎麼樣了?你們把他殺了嗎?都怪我,我關鍵時刻昏了過去,他不是鈞的人,否則也不會誤殺…”婕紓自責的聲音,枯草閉目不願意繼續聽下去了。理由他自己都不清楚。
“四哥,你不是會解嗎,怎麼不幫我解的?為什麼我説了這麼多話,你們都不答話的。”婕紓終於
覺到有些奇怪了。
“安份一些吧!”枯草倒掛下來半個頭,對婕紓説道。
“你是…”婕紓認不出枯草了,因為枯草又換了張臉,聲音也變了許多。枯草沒有回答她的話,又回到了車蓬上面。
馬車內的婕紓果然不再説話了,過了一會兒,忽然對枯草道:“你每天都這樣變換身份不是很累嗎?為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她多半已經猜到了車蓬上面的是枯草。只是還不敢確定。所以才這樣的問。
“累,但是值得。”枯草回答的同時,心頭一震:“或許我的努力,只是為了摘掉這個冰冷的面具。”
“我的兩個哥哥被你殺了?”婕紓的語氣出人意料的鎮靜。
“沒有。”枯草如實答道。關於那兩個人的名字,枯草因為思緒的錯亂,已經記不住了。但枯草自有他的評價,凌波飛渡水面貌似鍾馗的那個人,枯草暫時判斷不出他的實力高低來,而那個吹笛人,枯草覺他似乎
本就沒有武功的樣子,充其量算是個職業馴蜂的。他覺得那個吹笛人有些太弱了,自己的那一腳
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就已經把他踢飛掉了,可見他的內功差的很,或者
本沒內功,內功的重要,早就被天下人所認同,稱的上一個絕字,卻沒有內功,豈不是叫人笑話。枯草又有些質疑這七絕之名了。
“那你告訴我這裏是哪裏…”
…
“簡單的説,你現在算是我的人質了。”枯草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和婕紓説了下。
“你不守信用!”
“哪裏不守信用了?”枯草反問道。
“你不是説一到岸上,就給我解,然後各奔東西嗎?”婕紓忽然問道。
“哦…不過我好象沒説上了岸就立即給你解放你走,所以我並沒有失信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