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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被炸死在狂沙坪已經是中頭獎了,只可惜…”枯草話説到此,忽然不再説了,他想起了婕紓。心道那樣的亂的場面,恐怕她很難活下來吧!自己因為秋風,已經錯過了和三聖門之間的約戰。失信於人的滋味可不是枯草喜歡的。
“可惜什麼?”芸兒接口問道,她看的出枯草面帶遺憾。
“沒什麼。”枯草心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叫芸兒知道的好。
“哦?”芸兒想了一下,想起了之前枯草代過自己的事。
“一輛馬車而已,又不值幾個錢。枯草是不會為這幾個小錢惋惜的?就算是幾萬幾十萬,恐怕枯草都不會放在心上,那…難道,那輛馬車對他有什麼重要的意義?為什麼不對我説呢?”芸兒百思不得其解,她只道馬車是枯草自己代步之用的,卻沒有想過其他的用途。
二人聊天的時候,秋風卻早已經醒了,抖掉頭上和身上的沙土,天生喜歡潔淨的他,或許其他的會有些變化,但是這一點卻是終難改變的。
“給你添麻煩了。”秋風醒來後對芸本無心説道,雖然他還不知道芸兒做過什麼,但是他看到了她和枯草在一起。對枯草,他則沒有多説什麼,這是二人的默契。
“自己人,有什麼話就説吧。”枯草看的出秋風似有話要説,卻又礙於芸兒在場,不好説出口。
“我去打點水,你們聊吧!”芸兒很識趣的轉身走了,看着她漸漸消失,秋風對枯草微微的苦笑。
“讓你看笑話了,我是不是很象一個傻瓜?”枯草微笑卻不答。
“不用只笑不答,其實就算你不説,我也知道…”秋風長嘆一聲:“你終究是你,永遠不會是我,是不會用我的思維來想事情的。”
“每個人其實都一樣,你的金子,我的糞土,反之亦然。”枯草的回答依舊是淡淡的。
“太虛…對你意味着什麼?”持久的沉默之後,秋風忽然問道。
“存在,或者挑戰,忽然問這個做什麼?”枯草反問。
秋風長嘆一聲,悵然仰天娓娓輕聲而道:“很久以前,我認識了她,我名秋風,她名秋水,一見年便覺很是親近,彷彿認識很久了,那個時候,我便想,這或許就是緣分吧,何曾想到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
“還忘不了她嗎?”枯草問之前便已經知道答案了,而秋風則付之一嘆後道:“我無法忘記的只是過去的她,而不是此時的她,現在的她早不是過去的靈覺。”
“這種東西你可曾見過?”枯草從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那張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麼,何止見過,也曾用過。”秋風接過枯草的面具説道。
“用過?什麼時候?”
“都是往事了,記得曾和靈覺反串嬉戲過,她扮我,我扮她。”秋風又一次陷入回憶中。
“原來如此!”枯草便將當年假秋風之事和盤托出,雖然他知道這樣會再一次刺傷秋風,但是告訴他真相更為重要。
“當真…”秋風的手一抖,面具飄然落地。其實他心中早已經知道枯草的話不會是假的。枯草説的那件事情他還當真是第一次聽説。
“這麼説…這麼説…”秋風嘴發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你,她説你一廂情願,其實一點都沒有錯!”枯草很是無情的説道。
“可別叫我小看你!”枯草厲聲説道,他看的出傷心絕的秋風快要
下淚來。
“為什麼我連保留記憶的權利你都要剝奪?你不覺得你太殘酷了嗎?”枯草聞言大怒道:“你不過是自己在騙自己,一切其實都是夢幻泡影,你其實比我更清楚,一個本不喜歡你的人的記憶,留着它又有何用?整沉溺於過去的種種,又有何用?為什麼醒來後的秋風又變回了原樣,那個在狂砂坪上力拼刀霸江湖的秋風哪裏去了!你的誓言哪裏去了!”秋風半晌不語,許久之後,才道:“你不是説過不會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嗎?”
“混蛋,我只是叫你清醒一點!至於你以後要死要活,我都不管了!”枯草卻是少有的氣憤。
“我腦子很亂,想自己去清醒一下!”秋風轉身離開。
“你去哪裏?”
“秋風不是小孩子了,至於我的諾言,我會兑現的!”秋風的話如同他的身影一般,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