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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晚上的酒,季九兒從頭疼裂中醒來,一睜眼便見到一張美得跟張玉面狐狸似的睡臉,而僅穿着一件褻衣的自己正被蕭良辰緊緊地纏抱在懷中。
頭頓時更加痛了,季九兒自他懷中掙扎地坐起,入目之處是極盡奢華富貴的金玉軟牀,裏三層外三層的曳地幔帳半開,地上鋪陳的牡丹花毯子一直延伸向外,讓她一眼便能看出這個屋子大到匪夷所思。
“蕭良辰,起來。”季九兒使勁去推手還樓在自己間的蕭良辰。
“嚷什麼,頭痛死了。”蕭良辰全然不顧把臉埋到她懷中繼續睡,季九兒扯起他的一抹青絲猛地往外揪。
“啊…”蕭良辰痛叫着醒過來,着惺忪的眼愣愣地看着她,又看看身上僅着的絲綢單衣,再看向兩人身下的牀,妖媚的眼睛越來越不可置信地睜大,然後在自己的怪叫聲中摔下牀。
他總是後知後覺。
季九兒同情地瞥他一眼,左手拉過錦被蓋到自己身上。
“臭婆娘,你怎麼在這?他媽的到底出什麼事了!”蕭良辰從地上爬起來,一張妖嬈的臉幾近扭曲。
“這是你的侯爺府。”季九兒躲在被子裏理所當然地説道。
“話,我當然知道。”蕭良辰大嚷嚷起來,“但你怎麼在我牀上,我們不會…不會…”
“你吐了一身,所以你的家丁給你了衣服。”季九兒眼觀六路地尋找着牀上有沒有多餘的衣物,僅管兩人再
,這樣四目相對還是有點尷尬。
“那你的衣裳呢?”蕭良辰沒忘記剛才看到她身上也僅剩一件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