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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史湘雲坐在一張搖椅上,一面舒服地搖啊搖着,一面問被她趕到一邊坐着的王燃:“聽説虎牢關的特種大隊都已經換防完畢了?”王燃被史湘雲晃得有些眼暈…自從那晚喝醉酒後,自己對身邊這些女孩的抵抗力是越來越差了…以至於連做夢都帶點彩,男主角自然是自己,女主角是…
“是啊,”王燃偏開頭目光,乾咳一聲:“除閻隊長留守之外,其餘的全部換上了新血,原來的人馬全部撤回來休整了…”
“那為什麼不讓閻隊長回來呢…他當時可是帶着特種大隊馬不停蹄,追襲千里,一路殺進的虎牢關…一定是累得不行了…”晴雯有些奇怪的問道,然後以一種想像之外的語氣説道:“聽説當時特種大隊趕到的時候,清軍正在攻打虎牢關的西門,而我們則要攻打虎牢關的東門…雙方就看誰先攻上去…”王燃好笑地看着準備説書的晴雯,其實當時的情況的確緊急,雖然沒有晴雯説的那麼玄。但據此編一部五十集的連續劇倒也是綽綽有餘。
當然王燃並不打算非要向老百姓去説清楚這件事…讓戰鬥過程披上一件“傳奇”的外衣,不論是對部隊的士氣,對敵人的威懾,還是對民心的向背都有一定的好處…
當時特種大隊一路上都是在踩着陳德的尾巴前進。從開封到滎陽,再從滎陽到虎牢關,路上經過的大小城鎮不少,但陳德本就收不住腳。他的部下已經被追破了膽,一聽槍響就直接棄城,或降或四散奔逃。
當然這“投降”和“四散”也是從實踐中學習到的,陳德的部下發現只要自己不和大部隊在一起,追兵就本不管你,你投降也沒人管你,你裝死也沒人管你,人家就是一個字“追”等到敗出虎牢關後,連陳德都不想再跑了。看着身邊不到一百人的兵馬,陳德坐在地上
哭無淚,只知道扯頭髮…不到三天的工夫,自己的上萬大軍就這樣全軍覆沒了…連帶着丟失了整個開封府地區…
有部將勸陳德接着再逃,而陳德的回答是:“還能跑到哪兒去?讓我把他們帶進洛陽嗎?打死我也不跑了,我也跑不動了…賈寶玉這個新兵蛋子,他本就沒讀過兵書…”陳德自暴自棄地坐在距虎牢關不遠的地方,等待追兵的到來…可是這次等了好長時間也沒見到王燃的追兵,卻等來了沿黃河一路向東前去奔襲虎牢關的清軍。
陳德雖然早有投清之心,也與滿清豫王多鐸有着書信來往,但可惜這次領軍的不是多鐸,而是他的手下大將準塔。
於是就陳德的話立刻得到了驗證,他只來得及説了一句“我是駐守開封府的陳德”便被準塔下令砍倒:“打扮的跟一個叫化子似的…也敢來侮辱我的智商…開封府離此近千里,你是飛過來的…”以後發生的事情證明了兩件事,一是閻應元的確是一員守城的天才,在缺乏任何火炮支援的情況下,在部隊極度疲憊的情況下,在內部尚不穩定的情況下,他以一比五的傷亡比例,抵住了近兩千滿州八旗子弟兵的強攻。
二是證明了準塔雖然在陳德問題上表現出了低智商,但依然可以算的上是滿清的一員大將。他在虎牢關初次進攻受挫後,就對對方的實力作出了正確的判斷。
準塔並沒有選擇硬拼,而是當機立斷,率領剩下的一千多殘兵敗將,又一路殺了回去,並佔據了鞏縣,同時對附近敵對勢力進行了清掃。
鞏縣雖然沒有虎牢關那麼明顯的地理優勢,但與虎牢關處於同一條線上,佔據住了他,依然是掐住了對手沿黃河南岸西進的道路。因此,雖然清軍這一環節略顯薄弱,但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完成了滿清的戰略意圖。…“二爺,陳德説你沒讀過兵書…”晴雯湊近王燃,女孩的氣息直接吹到王燃的臉上:“你到底讀過沒有?”王燃已經發現自己開始墮落…原先這種情況下自己肯定是選擇不痕跡地避開,可是現在自己卻變得很想去更接近一些…
“哈哈哈…”王燃照例打了個哈哈,然後強迫自己離開晴雯的影響範圍,從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史湘雲,轉移話題道:“雲妹妹,你看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王燃遞給史湘雲的是薛寶釵寫給賈寶玉的滿是文言文的信。雖然不是寫給自己的,但由於王燃擔心信中涉及四大家族對他的支持,當然也帶有一些探索別人隱私帶來的刺,王燃選擇了正大光明地拆開來看。
王燃的文言文水平不高,但大多數情況下還是能猜個大概齊,象什麼《開工開物》、《農政全書》什麼的,費點勁也能明白。
但薛寶釵這封信卻讓王燃不讚歎山外有山,裏面的這子曰…那子曰…這詩云…那賦説的…整封信給王燃的
覺就是看不懂。
為達成自己的目的,王燃便把整封信拆開,分成幾個部分,由正在學寫字的雪兒抄下來,然後自己再逐次拿去請史湘雲解釋。
“這是詩經中‘棄婦’裏的一句,意思是説…”棄婦?這不還沒成親呢嗎…
“這句話出自‘騰王閣序’,它的意思是…”騰王閣?景觀描寫和現在有什麼關係…
“這引自‘朱子家訓’,它原意是…”朱子家訓?我姓王,現在暫時姓賈,怎麼着也用不着遵守姓朱的家訓吧……“二哥哥,最近你在看什麼書啊…”史湘雲奇怪地問道:“這麼雜七雜八,東一句,西一句的…”
“嘿嘿…”王燃一邊在心裏將這些典故進行拼湊,一邊隨口應付:“隨便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