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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貫的冷漠口氣説:“阿碌有沒有幫你準備好房間?”
“準備好了!”不明白他問的問題和她之前的“憤怒”之言有多大關係。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他再度埋首,看他的帳目。
“下去?你把我找來的目的,就是要我下去?請問你,我可不可以直接‘回去’?”她有股衝動想敲破他的頭殼,看看裏面的東西正不正常,有沒有摻雜了狗屎或牛糞。他難道看不出她氣得快暈厥了,居然還自顧自的看書冊,一點都不受影響。
“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離開。”他的霸道表無遺。
“城堡裏的僕人何其多,為什麼一定要我留下?況且,你的腳傷早無大礙,本就不需要看護啊!我真的不懂,假若…”再次申訴,希望他的耳朵沒有嚴重障礙。
“你的牢騒倒是不少。”他攔截下她的話。
“我覺得不合乎邏輯。”
“是嗎”她給他要“邏輯?”有趣了,打哪時起,他做事要向人解釋“邏輯?”
“你想聽我的邏輯?”他的眸光寒意四,臉上寫滿幾千個危險訊號。
“如、如果不麻煩的話。”不應該退縮的,可是被他那麼一瞪,她就是忍不住結巴。口水,面對他的威脅,她有轉身想逃的慾望,與方才的囂張氣焰判若兩人,由此可證出一理…惡人終須惡人磨。
“第一點,全村都忙得不可開時,為什麼你沒加入農忙?你悠閒得太沒‘邏輯’。第二點,你哪裏不好看書偏偏選在車道旁,那是一個最不適合閲讀的地方,非常不符合‘邏輯’。第三點,為什麼你出現的地方、時間正好會不偏不倚‘目睹’我被放冷箭,並‘順道’把我救回來?這種恰巧更不符合‘邏輯’。”雷爾模仿她的責難方式反譏於她。
“説!這一大堆巧合,依你的‘邏輯’你會做怎樣的聯想?”
“我聽懂你的意思了!”她恍然大悟,難怪對她他沒有面對恩人的,本以為是老師忘記教導他知恩圖報,原來…
“你認定我是兇手,以為整個受傷事件是我主導的。可是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莫名其妙救一個人、莫名其妙變成兇手,他莫名其妙的認定讓她倒了莫名其妙的大楣。真衰!
“是主謀、是幫兇,還有待查證,至於你能拿到什麼好處,得等水落石出後才會知道。在這之前,你得乖乖留在堡裏,一步都不準出去。”這種指控太過牽強,他純粹只是想留她在身邊,從認出她的那一剎那,他就想這麼做了。但…為什麼呢?
因為他想看看,當年從人口販子手中救下的小可憐,變得怎麼樣了?因為她老是理直氣壯地和他唱反調?因為她不像其他人一聽到能住進城堡就雀躍不已?因為她不同別的女人畏懼於他?還是因為他貪看她那張易漲紅的小臉,喜歡聽她一次一次地喊加油,好像生命力盎然的小樹,拚命的往上成長,似乎全天下的事都為難不了她?
他不清楚、也不想理清楚,就是執意要把她強留住,不管手段會不會太可惡,方式是不是她能接受的“邏輯”他就是留定她了。
“如果我不依?”起
、做好潑婦罵街的預備動作,她挑釁地斜眼瞄他。
“我不介意用鐵鏈把你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