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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言見到息景,是在兩天之後。靜穆殿的守衞推開了沉重的殿門,略顯疲態的息景拎着包袱走了進來。
陽光照在息景身上,衡言不由恍了神,無論看多少次,這個人都讓他瞬間心動不已。然而,也正因如此,自從衡言邁入靜穆殿的那一刻,他對自己説,是時候該放手了。
這個人永遠不屬於他,他的等待終究換來一場空。他將在靜穆殿內用自己的一生來忘記息景,忘記自己曾經那麼深愛着息景。
在他幾乎不得不放棄的時候,息景突然出現在他眼前,這讓衡言非常意外。他十分困惑,息景不是陪着秦霄宇嗎?為什麼息景會忽然返回鬼界,為什麼大帝允許息景來看望他?
衡言倍眼前的這一切不真實,尤其是,息景居然帶了隨行的包袱。
呆籽與白烏鴉來送息景,他們站在打開的殿門邊,不敢輕易邁進半步,僅僅是目送息景進了靜穆殿。
白烏鴉今天並未抱着小酒罐,它轉動烏溜溜的眼珠,問道:“還有沒有什麼漏掉的?一次到位,準備齊全,免得下次又得跑過來送一趟。”
“放心,我的生活所需少得很,沒有瓶瓶罐罐,不勞鳥爺你惦記。”息景隨手把包袱丟在桌上。
白烏鴉理解般的晃了晃腦袋:“説的也是,你向來是有男人就夠了。”呆籽本來心底有點傷,聽到白烏鴉的話頓時一頭黑線。大白這麼説,好像師父和誰都可以這樣那樣似的,但凡瞭解息景的人都清楚,息景其實對自己的伴侶非常專情。
如果不是息景看上的那個人,息景完全懶得理會,更別提這般那般風情萬種的誘惑了。
息景放下手裏的包袱後,又一次返回門邊,他接過呆籽捧着的大盤子,裏面有各種好吃的。息景笑着説:“我説呆籽,你能不能別哭喪着臉,師父我還沒死呢。”
“可是,以後見師父就不容易了。”呆籽了
眼睛。不僅是從東方鬼宮跑北方鬼宮,重要的是,大帝不許他們擅自踏入靜穆殿。
息景不以為然的擺擺頭:“哪有那麼多容易不容易的,見面難,説話可一點不難。”他一邊説,一邊揚了揚喇叭花。
呆籽收起自己的沮喪:“師父,那你往後要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給守衞,讓他們快快的給你。”息景含笑應了聲,伸手
了
呆籽的腦袋。
衡言從始至終沒吭聲,他站在一旁越看越惑。他望向息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息景尚未回答,白烏鴉站在呆籽肩頭拍了拍翅膀,搶先説道:“有人擔心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寂寞,過來陪陪你。”
“父親抓你回來的嗎?”衡言看着息景,大為驚訝。
息景端着一大盤的美食,微笑搖頭:“大帝才不是這麼狠心的人,緝拿我這種小人物。我收到了呆籽的消息,自己回來的。”
“為什麼?”衡言相當不理解,息景已然修改死薄時間,他能和秦霄宇長久的在一起,為什麼偏偏選擇回到鬼界。
衡言心底的平靜霎時起了波瀾。
在他決心要慢慢忘卻息景的時候,息景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