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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謹慎的看他一眼後,才道:“我不需要護衞,不過我很樂意有個小傢伙陪我,我會好好照顧它的。不過,那個…我記得在邊城時,村長刺殺您未成,之後不知…不知…”儘管己問出口了,但她還是害怕知道答案。
“他死了,背叛我又傷你,死有餘辜。”他見她如此,神情微斂,漫不經心的替她解答。
果然是這樣。她重重垂首,村長雖因為利慾重心而叛國,罪責重大,可他是戈的爹,聽聞他的死訊仍令她心頭萬分難過。
“走吧,咱們該進宮去了。”不想見她沉浸傷,他伸手如先前般要將她抱起來。
“別抱我,我傷都好了,可以自己走。”她紅着臉拒絕他再袍,即使村長的死罪有應得,但畢競是死在他手上,對他,她有莫名的恐懼與怨忿。
況且這幾次進宮,她都由他抱着,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宮女,太監皆吃驚的看着她,讓她幾乎不敢向他們的目光,現下她傷己好得差不多了,可不願再承受別人探究窺視的眼光。
怎知他當作沒聽見,依舊抱起她往外走去。
“喂,您沒聽我説嗎?我要自己走,您放我下來!”她大囔,可惜她囔得再大聲,再氣憤,玉足到進宮前還是沒沾到地面過,讓跟在身後隨行伺候的李維生與蘇婆兩人掩嘴笑個不停。
這主子真是抱上癮了,走到哪都不願意鬆開她,他這般呵護一個人,平生僅見。
“王府裏目前沒有王妃。”蘇婆簡言道。
寢室裏,褚瀞坐在椅子上,懷裏抱着郎哥,才過四個月,它轉眼己是當初的三倍大。而郎哥似乎己經認定她是它的主子,平時對她跟進跟出,也只讓她抱,不再讓任何人碰了。
“這話是他要你來對我説的?”王府沒有王妃,這話是暗示她有機會問鼎這個位置嗎?還是,他想讓她安心待下,以為她會在意這個?
“沒錯,是王爺要我轉達給小姐的。他還説,他在後院為您編了張吊牀,過兩親自帶您去看。”蘇婆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為小姐造一張吊牀,這可不適合京城裏任何有身分的女子去躺,太不莊重了,但主子卻命人造牀,還親自去看過,難道真要讓小姐去躺?
褚瀞完全明白他的用意,他想籍此一解她的鄉愁,她不苦笑,鄉愁哪是這麼容易解去的?
“他還受代什麼?”
“王爺還道,您以後就是王府的女主人,讓大夥都聽您的。”
“聽我的?我只是個舞娘…”
“是,王爺也説了,您要當舞娘,那就是王府一等的舞娘,隨您喜歡。王爺從未如此寵愛過一個女人,您可是天下第一人,比宮裏任何娘娘都要風光啊!”蘇婆喜滋滋的對她道。
皇上體弱多病,國家大權幾乎都掌握在王爺手中,能將王爺寵愛,當然比當皇上的女人還要教人羨慕。
忽然,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一名女子怒氣衝衝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