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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朝陽雙手抱拳,嬉笑道:“開玩笑開玩笑。”
“這條路要先修到應州?”經過凌未的點撥,李浩天也醒悟過來。剛剛他確實想差了,不管是從榆州到江海還是從桂安到江海,基本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如果換個思路,把這條路從桂安修到應州,確實已經有了三分成算。
“從桂安到應州的確能説服一部分人,可是榆州到瑞景怎麼辦?省裏已經有了規劃了。”
“規劃只是規劃,沒人説規劃不能改。”賀朝陽抿了口酒,不解道:“説起來我還真是不明白,如果要修高速的話,桂安到應州應該是省裏最先考慮的路線,這榆州和瑞景都是省內城市,既搭不上桂安這個省會,又不能輸出省外,做這個規劃的人腦子進水了吧?”李浩天聞言吃了一驚,隨即又低聲道:“你收斂着點,這個規劃可是那位提出來的。”
“那位?白書記?”賀朝陽手指向上指了指。
“對。”
“沒道理啊!”這種勞民傷財沒有任何進益的工程,修來幹嗎?
“你忘了,今年剛上去的那位,老家就在榆州。”李浩天苦笑道:“兩年前那位到過瑞景,説是要大力發展旅遊產業,再説瑞景的機場剛剛擴建過,這也成了白老頭邀功的理由。”
“狗!”賀朝陽臉帶薄怒,砸上幾十個億就為了向上峯示好,這種事怎麼會有人幹得出來?
可是,看到李浩天和凌未無奈的面容,他心裏的怒火慢慢壓抑了下去。
有時候真實的理由,很荒誕,很蛋,卻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朝陽,既然你想把高速公路改道應州,那咱們就好好謀劃一下。”凌未見他臉上帶出了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把壞事扭轉成好事也是功德一件,彆氣了。”賀朝陽看到他關心的神
,抹了把臉,不好意思道:“讓你們見笑了。”
“得了,當着哥哥的面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李浩天往他的杯子裏倒上酒,壓低聲音道:“還別説,我也覺得這事很蛋,咱們努努力,興許真能拿下這個工程呢。”
“説的倒是輕巧,”因為年輕人同的血,凌未對着這兩位大牌衙內也放開了心懷“這事只是咱們幾個的設想,應州那邊怎麼説?”
“你當我為什麼打應州的主意?”賀朝陽調整好心態,賊兮兮的笑了“應州賣了那麼多地,票子大把大把的,趁着他們心氣正高時,趕緊拉着他們把這事辦了。”説着,又想起了另一個城市“應州那邊的雲州也要拉上,這樣江海,雲州和應州加在一起,南平省南的三個城市對陣榆州和瑞景,勝算是不是又多了幾分?”這小子真敢想,把江海雲州應州三個城市捆綁起來集體應戰,這股勢力確實能夠撼動省裏的決策,而且應州等三個城市恰好臨海,與上面開發沿海經濟區的決策掛上了鈎,再加上應州現在靠房地產發展的熱火朝天,如果再説服他們修建一條高速公路的話,這種錦上添花的好事應州一定不會拒絕。
畢竟,應州現在還真不差錢。
“這事得抓緊辦。”賀朝陽説着,眼裏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神采。
“必須得在年前辦妥。”
“為什麼一定要趕在年前?”李浩天不解道,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可是用在高速公路勘測規劃上,時間顯然不夠用。
賀朝陽沒説話,只是朝着凌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