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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完這兩樣東西。咱們就繼續説説小艾為我出頭的另一件事情。
那個時候因為要幫健哥看局。我大部分時間是住在酒店裏的,那天因為局散的早所以就回家去住了一晚,換換衣服啥的。一般是下午才開局,所以睡到快11點才出門。一般是到健哥的酒店去吃午飯。那天起來也是有點晚。起來就匆忙的往酒店裏趕。
健哥的酒店在一個路邊。從我家這邊走的話到他酒店門口是在反道上。因為不是雙簧線。所以我基本在他酒店門口反道直接調頭過去。也不是主幹道。所以都這樣做。
那天也是這樣的套路。看到酒店對面。然後打轉向。等着對面的車過完了或者是讓我一下。但是現在的世道,沒有人讓你。一個個都急着去搶錢似的。所以我就把車停那裏耐心的等個空檔在調頭過去。
説起來我也不是那麼遵守規則的。等的時候也是一點點厚着臉皮把車頭一點點的向前挪動着。開車的人都這樣。別人不讓你,你也只能這樣一點點的擠了。我擠人家也沒有給我讓的,都是靠裏面稍微繞我一下。我還是過不去。當時就是這樣的狀態。
當時開過來一個寶馬車。是那種比較老的款式。當時他也開過來。我正在一點點的挪着,他沒有讓的覺。好像是要繞開我的樣子。於是我就選擇了停止往前挪動。站那裏等他過去。誰知道寶馬車頭一過。他就馬上左打輪。就正好掛上了我的車頭,而且厲害的是,怎麼看也是我頂在他的車身上的樣子我一看,完了。刮上了。就把車熄火下車。先看看刮的嚴重不嚴重。寶馬車好像是一個癟,掉了不少的漆。而我的車就保險槓前邊很小地一小傷。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畢竟當時是我停止的狀態,而他的速度也非常的慢。
這個時候寶馬車的司機就下來了,一開車門就指着我説:“你會不會開車?你怎麼開地車?”我沒理他,這樣的事爭吵是沒有任何結果的。不是有保險嘛。我就掏出電話來。想給保險掛電話。讓他們來看現場理賠。
那司機看我沒理他。就自己在那裏拿電話撥號。就上來一把把我電話給奪了下來。問我:“我問你會不會開車?你聾了啊?”我一看,猛人啊!我急忙説:“大哥,咱倆也吵不出任何結果來。我叫保險公司來賠你就完了。咱們不都是有保險嘛?吵咱倆也吵不出結果啊,你搶我電話幹嗎?快還給我,我打電話叫保險公司人來呢。”奈何他本不聽我地説辭。車上早先下來倆個人。好像也很關心的樣子去察看車刮到什麼程度。看我這樣説話。有一個接我的話了:“找保險?哥幾個沒有那個時間陪你在這裏墨跡”我一看有幫腔的了,就説:“車又不是你開的。你跟着亂什麼?我和你説不着。”他一聽就火起來了。馬上就做出一副準備衝過來打我的樣子説:“你個小鼻崽子。你説什麼?”就要衝上來,邊上那個人急忙給他拉住。他看自己衝不過來。就説:“
你媽的。你那
嘴,就是揍輕了。”我一看,又是一個猛人嘛。
開車地那個小子就和我説了:“怎麼看你也是全責。你給我修車吧。”説完了裝摸做樣地看看刮的地方説:“這一塊要修理好了怎麼也得6000元。”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就光顧着和他要手機了。因為我滿腦子是找保險公司的人來。我説:“你把電話給我。我叫理賠的人來。”他一聽眼睛就瞪了起來,説:“理賠的是你爹啊?趕緊給錢。我可沒時間陪你。”我一聽也不樂意了,我就説:“我了保險圖啥啊?那裏有我自己給錢的道理。再説了,修個癟也不用6000元吧?你想訛我啊?”這個時候這個路口基本是堵死了。左右的車都過不去了。但是這個路不長。兩邊連着主幹道。屬於一個倆條街連接的這麼一個道吧。外面的車看裏面堵死了就不在進來。找下一個路口走。所以在這裏堵上了。要是不報警,警察是不會來地。
但是我這個話一説出口,開始的那個想打我的小子就更不願意聽了。他就衝了過來。一把把我的衣服領子給拽住,説:“你嗎了個的你説什麼?你再給我説一句?訛你?你不撞我們車,我們認得你算老幾?”邊上原先那個拉他地小子也説話了:“你説什麼?訛你?你也不看看,這個是寶馬車,認識什麼叫寶馬車不?就是讓你攢一輩子錢你也買不起,你知道嗎?一個癟600還不一定夠呢。”説着話,還對着我地車門的位置狠狠地踢了一腳。説:”就你這個破車隨便撞。拿個寶馬車軲轆就換一台新的。”我當時被那小子薅着衣服領子就想掙
。就邊掙
邊説:“你怎麼想打人啊?”那小子也真是猛。看我這樣説也沒對我客氣。説:”打你怎麼了?”直接就搗了我一拳,打得我是眼冒金星。
那小子一拳完了就鬆了手。大概是等着我還手。看我沒有還手的意思。就更囂張起來了。説:“今天你這個錢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要不就把你車給開走。”説着話,就示意另一個小子拿我的車鑰匙。另一個小子就探身把我的車鑰匙拔下來拿在自己手裏。
周圍這個時候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因為在健哥酒店門口。所以我也極力想在周圍看熱鬧的人裏去看是否有我識的面孔。奈何看到都是陌生的面孔。都是看熱鬧的表情。沒有一個我認識的。當時心裏那個急啊,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