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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德子代明白了,我就和德子討債。德子
的那煙好像叫蘇煙。一盒68元好像。他當時就放在桌子上。裏面還有多半盒的樣子。我一看就去拽了一
了起來。好煙味道就是不一樣。這個一口讓我想起了德子答應給我買一條煙的事情來,我就問德子:“哎。德子。趕緊去給我買煙去。我可是給你看過了啊。”誰知道德子
本就好像沒這個事一樣,説:“什麼煙?給你買煙?憑什麼給你買煙?”我一聽就來氣了“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怎麼不算事了?我有點生氣的問德子。
德子眼睛一翻,説:“我什麼時候答應給你買煙了?你別沒事念秧啊。沒有的事。”我一聽就急了。怎麼會這樣抵賴呢。我就説他捏指頭給我看,告訴他我看懂了他當時的意思。德子卻説:“你説什麼呢老三?你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我那不是給你買煙,你我誤會了。我那意思是説告訴你這個麻將局肯定有鬼,但是我沒看出來看,據我的判斷那應該是暗號一類的東西。當時捏指頭給你看是讓你注意暗號。捏在小指頭上的意思是暗號是幾我沒搞明白。給你指個觀察的路子。這個怎麼和煙扯上了關係?”好像説得也有理啊。難道我理解錯了?可是不對啊。我就問:“那你德子拿煙盒故意眼饞我是怎麼回事?就拿煙盒這樣的比量。”説着話我就把桌子上他放在那裏的多半合煙給拿到了手上。象德子那樣地晃。
當時我心裏還忿忿的想:一條要不來,這半合我也不嫌棄。先拿在手裏再説。
可是德子説:“老三啊。你怎麼成天想着怎麼搜刮我呢?我就是拿煙出來。你也能想出那麼多花樣出來。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看着他板着那張老臉在解釋的樣子。我真是恨不得踢他一腳。這小子一推四五六推得乾乾淨淨。看來繼續和他爭下去也討不了什麼好去。乾脆不説了。先把手裏這合煙拿着再説。也比沒有強不是?我就對德子説:“那這個沒收了。”説着話我揚了揚手裏的半合煙。德子不願意聽了。説:“什麼叫沒收啊?你要
就拿去
啊,我德子什麼時候和你計較這個了。拿去,拿去。”顯得很大方似的擺着手。説着話,他自己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合新地出來。顯擺似的開封拿出一隻來
。但是就是在手裏撰着,就是不放在桌子上。估計他也知道放桌子上我也能去給拿走。德子很知道我能做什麼。很會對我防患於未然。我一看。媽的,還
有貨啊。我就把手裏的煙給揣兜裏去了。一下摸到了我偷地那張麻將。好嘛。我可以拿這個麻將和德子換煙
了。我隨手就把那麻將拿在手裏把玩起來。説:“雖然什麼東西也沒看出來,但是我偷來一個麻將。好東西啊,搞不好是偏光的或者是三維的麻將呢。也沒有個東西驗看一下。真是愁人。”德子一看就來了
神。馬上要伸手給我索要。想看看。我眼看着他還是把煙拿在手裏,我那裏能撒手啊。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説拿這個去換他手裏的煙。但是我也不能就這樣撒手給了他。我裝作沒看到他伸過來的手。自己很專注的看着這個麻將。但是德子的手伸得太靠前了,都要伸到我鼻子下邊來了。煙還在他另一個手裏握着呢。我一看,咖啡室的桌子是深
的玻璃。我就馬上把麻將放到桌子下去裝作透過玻璃去看麻將的背面。拿一隻手把他地手打開説:“着什麼急啊你?我先看看。”德子一看我把麻將放桌子下了。他着急想看啊。但是那隻手要縮回去再伸到桌子下邊去拿的話。好像不得勁。他可能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了來眼饞我的事了。那隻手隨手把煙放在桌子上,就去下邊拿我手裏的麻將。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呢,我另一隻手飛快的把那合煙拿了起來。這隻手也就把麻將給放了。
德子好像也不在意,自己拿着麻將窮研究起來。我一看也好晚了。該回家了,就説:“該走了。你自己研究吧。”德子一聽就不樂意了。就説:“你看你急的。能穩點不?你回去晚點螃蟹還能吃了你不成。”我反覆和他解釋説螃蟹晚上不在我那裏,他就不信。不知道怎麼他就扯上了螃蟹如何看中我的話題上去了,他説:“我就不明白。你看你醜的啊。螃蟹怎麼會看中你了呢?”我瞪着德子説:“看你漂亮地,濃眉大眼的。人家就是看不中你,怎麼了?你妒嫉啊?”德子得以的理着自己的眉説:“就我這個眉
。給個國泰大廈我也不換。你有本事你也長一個啊。”這個時候正好服務員進來算賬。服務員聽到德子的話,就掩嘴笑了起來。德子可算是找到聽眾了,他指着我對服務員説:“小妹妹。你看他醜的。你見過這樣醜的人嗎?”那服務員那裏能去這樣接他的話啊,就偷偷的笑着。德子非要人家説見過還是沒見過比我還醜地人。無論那種都是認定我醜了。把服務員搞得説見過也不是,沒見過也不是。只是站那裏尷尬的笑。
我趕緊叫德子把帳結了,沒事和服務員較什麼勁啊?出了門德子還想拖我去洗澡。我那幾天也確實熬夜了,就想早早回家睡覺。奈何怎麼解釋説螃蟹不在我那裏他都不信。拉他去看他又不去。他看實在留不住我。當我坐進車裏的時候。他把着車門象自言自語的説:“年少不知子貴,老時望x
眼淚。哎呀,我啥也不説嘍,自己琢磨去吧。”説完。把車門關上就走了。我是氣得一句也接不上來了,趕緊回家。離他遠點不吃虧。畢竟我還蹭了一合半的煙。隨便他損去。算起來俺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