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鱉異!
回到房間,阿繡將衣裳丟在桌上,悶悶地坐下。
綸親王不像綸親王,這是怎麼回事?他知道自己過去太惡劣,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抑或只是想放長線釣笨魚,看自己會不會再傻傻着了他的道?
"叩叩叩。"有人敲門。
"誰?"
"阿繡小姐,是奴婢。"
"什麼小姐?"阿繡蹩起秀眉,她明明只是個丫頭,不曉得為何府里人近都稱呼起她小姐來了,害她成了丫頭不丫頭、小姐不小姐的尷尬人物。
你聲音聽來有些,是誰呀?"
"冬雪呀!"
"喔,是冬雪。"進宮那天幫她梳妝打理的丫頭之一。阿繡馬上拉開門。"有事嗎?"
"柴房小廝託我帶張紙條給你。"冬雪將紙條遞給她。"真對不起,因為沒有封緘,我不小心看到了內容,但什麼也看不懂,那是圖畫兒,還是文字呀?"阿繡狐疑地蹩眉,聽不懂她在説什麼,什麼圖畫?文字?她人生地不的,又有哪個王府外的人會送訊兒給她?
她接過紙條一看,馬上大驚失,居然是朝鮮文字!
"天…天啊…"阿繡看了紙條內容,不手腳發軟。
請到府後一談,有五皇子之事相告。
究竟是誰這般神通廣大?不只知道無忌的消息,甚至還知道她藏身於綸王府?
"阿繡小姐,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阿繡鎮定地笑了笑,"冬雪,謝謝你替我送來這紙條。"
"別客氣,沒事的話我走了。"
"嗯。"阿繡關上房門,等了一會兒,確定冬雪走遠了,她才又推門而出,從後門溜出王府。
"送紙條給我的人在嗎?快回答我。"阿繡以朝鮮話小聲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