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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麗聽朵兒如此説,便只能答應“好好好好,朵朵,媽媽答應你,不提司傑,一定不提司傑,好不好?媽媽只想見見你,媽媽想你。”男人的手臂適度的圈住女人,一隻手掌握住削肩,一隻手掌慢慢的安撫女人的情緒,從上往下,熱度透着打底衫,纏在她的背上,不肯離開,一陣一陣的暖,暖得人心都發顫,江釗啊江釗,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温柔,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嗎?
“好,在哪裏?”周麗説“閒人居好不好?”vexn。
“都可以,你定。”
“那下午三點吧。我在那裏等你。”朵兒掛了電話,江釗着朵兒的臉“不哭了,我陪你去,好不好?”江釗這時候腆着笑臉逗朵兒,其實心裏是説不出的生氣,可是打電話來的是岳母,他發不得火,若是旁人一大早的打電話來把她
成這樣,他非得把電話給砸了不可,好好的一天
得哭哭啼啼。
他看到她在玻璃上慢慢寫着“媽媽”兩個字,那兩個小肩膀抖得跟篩糠似的,他真想把那塊玻璃給她砸了,那算哪門子的媽媽?
什麼媽媽可以做成周麗那樣?放着女兒兒子不管,去享受榮華富貴,她也不怕晚上做惡夢的?
若不是聽她那樣心碎的説。
“媽媽,我也想你。”他真要去砸她的電話。
削剔着骨,剜骨連着筋,血脈這樣的事情,旁人永遠説不清,雖然他們是夫
,他們不該是外人,但他從個人情
上已經把周麗劃到了外人的範疇,只不過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畢竟,她還在意那個媽媽。
她還小的,十七歲一個人扛事情的時候,媽媽這兩字於她的意義,一定是非凡的。
“不要。”
“為什麼?”
“你送我過去就可以了。”朵兒看江釗不説話,呶着嘴“你回家好好睡一覺嘛,我是擔心你休息不好,你不像我,我一個無業遊民,你工作壓力大。”
“就是這樣?”
“不止。”朵兒輕嘆“我媽媽一定是有很私密的話想跟我説,如果你在,她怎麼開口。”
“説些讓你哭的話?那我還是去,讓她別説了好了。”江釗這時候有點固執,周麗出現的時候,朵兒就大哭,跟平時小打小鬧的眼淚一點也不一樣,平時他
她哭了,逗逗哄哄,幾下就沒事了,完全是小孩子一樣。
周麗不一樣,那種傷害不是小小的,是直直的埋在她的心裏。他在她還有個人靠一下,如果他不在,周麗又説些什麼,她要哭了都找不到地方肩膀。
就算他不能阻止她和這樣的媽媽來往,但是阻止讓這樣的媽媽傷害她,這是他應盡的責任。
江釗看朵兒咬着望着她,傳遞着她的為難“好了,我不吭聲好了嗎?我在你隔壁點個包間,可不可以?你們談完了,我們一起吃飯,如果不一起吃飯,我們就一起回家,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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