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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不是救命要緊嗎?那些錢,他也説過是她的,那麼拿一部分出來買她的命,他也不會説什麼吧?
男人冷冷的笑了兩聲“做我們這行,最忌諱的就是反卦,如果因為你出的價錢更高而放了你,我以後在這行還怎麼做生意?”朵兒失望了,腦子裏渾沌不堪,跟一個誓要取你命的人耍小聰明她不敢試。
撐着讓自己坐起來,靠在車門邊,腳踝也被綁住,太難動了,開車的男人也許吃定了她玩不出什麼花樣,也沒有阻止。
試想也是,一個四腳都被綁着的女人,在一個車門上了鎖的車裏,能幹得出來什麼事。
看着外面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車子正沿着江邊往人煙少的地方開,想着前面男人説的要剁碎了把她拿去餵魚就覺得全身發冷“我的老公是市長,你不怕嗎?”
“怕什麼?”男人大笑“不要説市長夫人,只要有人出得起我滿意的價錢,總-統夫人的命,我都會接。”朵兒心裏又被狠狠一擊。
突然放棄了跟這個男人談判,對於一個只認錢不認命,還有職業道德的殺手講什麼都是多餘。
手機沒有響過,應該是被關機或者被扔了。
看着車窗外還有車子前前後後的並行,年輕人酷愛飆車,突然,那輛車讓朵兒突然有了神,是那種被寒風吹得清清冷冷的
神。
那天在九號公館裏面輕絮和她打過招呼。那天是閔之寒開着這輛車,她不會認錯的。卡宴的車身裝飾貼了一條條突兀的柳枝,上面柳葉兒飄,跟天到了似的。火紅的卡宴越野,配上柔情的綠
柳葉,只有輕絮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她從來都是離經叛道的,什麼搭配,什麼時尚,什麼忌諱,她通通不管,你説她不倫不類,她説,她那是另類。
你説她無法無天,她説,她那是追求自我,追求個。
朵兒的個子高,坐直的時候,比一般女孩子高些,背靠住車門,反手綁住的手指,可以碰車窗開關,橫豎如果是死,她也得搏一把,如果閔之寒在,也許會救她一把也不一定。
看着自己坐着的車終於超過了紅卡宴,朵兒一股作氣摁下車窗,反身搭在車門上,想翻下去,可車速太快,她不敢冒這個險,這一跳下去,後面的越野車衝上來,她就是一個死。
開車的墨鏡男看到她的反應“死女人!”在墨鏡男摁上主開關,要關上後座車門的時候,朵兒朝着後面的車,放聲大叫:“救命!救命!”車窗還在緊緊的卡住朵兒骨,疼得很,但這樣的機會導致了朵兒可以多喊幾聲“救命!”墨鏡男緊急靠邊停車,動作極快的反身一跪,跪在座椅上,滑下車窗,將卡住的朵兒放開,伸手一抓,將其拎了回來。
江邊的路又靜又寬,特別是往那荒蕪人煙的地方開去更是,輕絮開着車,哪怕是關着窗,似乎也能聽見風的聲音。
今天是個特別的子,她得去淺灘那邊,燒只香,帶去一些母親生前喜歡吃的東西。
正出神的時候,看到前方越野車裏伸出半個身子,衝着她的車大叫,即便是夜已落,她也能認清那車裏的人是誰,多危險啊,不想活了嗎?
江釗什麼時候換車了?本田的越野?不像江釗的品味啊。
從本田邊上開過去的時候,偏頭看了一眼,那車子已經緊急靠邊停下。是不是應該過去打個招呼?看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