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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淡淡的笑了一聲,拿起桌面上的紙,認真的看着紙面上的字跡,她這個傻妹妹,還自以為自己這個老師教得有多好吧?
疏不知人家的功底有多深呢。
秦非言想着爺爺書房裏的那些東西,現在的年輕人,學筆字的人很少,學鋼琴的倒是多。
但是難免有些家長為孩子選擇了興趣班,這是一種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像外公這樣的人,他是強迫家裏的孩子學,必須學。
手裏還拿着逢生寫下的字跡,這筆力控制得可真好,從虛塌的搭筆,到猛勁的收尾,一排字一點變化,循序漸進,絕無半點焦躁可言。
眼前這個逢生來秦家好些子了,小小年紀,做事情從不埋怨,除了不説話,幾乎找不到他的缺點。
可是醫生説他的聲帶沒有問題,不能説話的原因可能是心理陰影造成的。
秦非言眼睛穩穩的落在逢生的身上,打量,最後看着他的眼睛。
逢生在秦非言的眸光侵來的時候,沒有一下躲閃,直直對接住秦非言審視剖析式的目光。
須臾後,才做勢有些害怕的低下頭。
但他握頭墨玉筆桿的手,卻並沒有放鬆。
現在的天有點冷,可這兩個人居然有閒情跑到非語住處的頂樓來寫字,真是…
秦非言吹了吹手中紙上的墨跡,淡淡開口“逢生,你年紀還小,應該去讀書,我給你找了所學校。”逢生抬頭,茫然的看着秦非言。
“在江州,貴族學校,你放心,江家跟我們家是姻親,你去了江州上學,會得到很好的照顧。”非語一怔,“江州?”她又看了看逢生,逢生的有點發抖,捏着墨玉筆桿的手,緊得也有些發抖,非言拉上秦非言的手腕“哥,讀書為什麼要去江州?海城沒有好學校嗎?”
“非語,這是哥決定的事,你也知道這個家裏你作不了主,所以有些東西,既然已經定了,那就這麼定下來,你不用反對。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讀書,然後考大學,過幾年嫁進裴家,其他的事,不該是你心的。”秦非言看着面前站着的少男少女的臉
均不好看,復又重新把目光落在非語身上,把手中的紙
做一團,扔進了石桌邊的紙簍,摸摸非語的頭“小語,你沒事多看點跟試考相關的書,雖然成績對我們來説不重要,但你知道的,爺爺這人在這方面虛榮心強,他年紀也大了,你就努力點讓他高興高興,你什麼都優秀,以後嫁進裴家,爺爺誇起你來的時候才會笑得特別
朗,你也知道裴家跟我們門當户對,爺爺總歸是不想輸這一籌的。”非語低聲道“為什麼非要門當户對,你口口聲聲要娶的那個嫂子,不也是個沒家世,沒背景的嗎?”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事件以非語拉着逢生去包紮手上的傷口而結束。
秦非言把眼鏡框拿下來,伸手捏着鼻樑骨,他得好好的一
,這小丫頭片子,越來越難管了。看來要把這個逢生從家裏送出去,倒還真是有點難度。
非語並不是對什麼都這樣堅持的人,可是有些事情,一旦有了苗頭,就該給她撲滅不是嗎?
照這樣發展下去,出了事可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