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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應該給她配個司機,她這個頭腦,不適合開車。
夏淺的車子開進九號公館,秦非言原本要回秦宅的,這時候只是掛了電話回去,給秦榮方説了江釗的意思,兩人達成共識後,掛了電話。
不是他不擔心家裏,是現在見得到夏淺的次數實在是少。
他不能放過這個和她接近的機會。
秦非言將車子調了個頭,跟上了夏淺的車,不知道她是去莊亦辰家裏還是去嫂子家裏。
夏淺將車停好,鬆了安全帶,從副座腳墊上拿起一個籃子,裏面裝了整整一框雞蛋。
拉開車門,下了車。
江釗剛剛準備睡覺,門鈴又響了起來,擔心秦家又有事,趕緊去開門,貓眼裏看着夏淺正笑米米的在外面。
拉開門,江釗還沒開口,夏淺便道“江釗,朵兒睡了嗎?”
“哦,淺淺,進來坐吧,朵兒剛睡。”夏淺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就是送點雞蛋過來,我們台裏的同事上次去郊區的農家樂玩,我就看那裏的雞很多,那老闆喂的都是糧食,就跟老闆商量着讓她的雞生些蛋賣給我。這海城的雞蛋再貴的都是飼料雞,你把這個雞蛋給朵兒吃。”夏淺把籃子支過去。
江釗忙接過籃子“淺淺,你真是有心了,進來坐會吧,我給你倒杯水喝。”夏淺抓抓頭,有些難為情“喝水就不了。不過,我同事説我好騙,人家給我的雞蛋可能也是市場上買的洋雞蛋,我敲了幾個,發現都是黃橙橙土雞蛋蛋黃,可也説不準是不是全都這樣,只能憑運氣了。”江釗很動“淺淺,真是謝謝了。”
“説什麼謝啊,我跟朵兒什麼關係啊。”這時候電梯-門再次“叮”一聲響,秦非言走過來,一把摟住已經轉身準背離開的夏淺的肩“喲呵,手下敗將,你來這裏幹什麼?”夏淺哪裏聽得秦非言這樣説她?
打開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敗將!”江釗吃不準秦非言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計劃,於是乾脆什麼也不説,把雞蛋拎進屋。
秦非言見狀,又摟上夏淺的肩“手下敗將,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進去喝杯茶。”輕輕一頓,復又補充道“你不會是怕又輸給我吧?我就知道你內心不如我的強大,哈哈人,我還敢説你不是手下敗將?”
“喝就喝,誰怕誰?”結果一進屋,沒有喝茶,秦非言唆使着江釗把家裏的酒拿了出來,跟夏淺拼酒喝。
江釗知道夏淺被算計了,可也沒吭聲,雖然夏淺是老婆的閨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幫親不幫理,這是至理明言嘛。(喂喂喂,江老二,明明是幫理不幫親!江老二説,9同學,那是古人寫來騙你們滴!)江釗知道酒這種東西混和着喝,最容易醉,於是紅的,白的,黃的,全拿了出來,有點怕樓下的動靜太大吵到朵兒,特意讓他們安靜點,又跑上樓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豬一樣。
江釗下樓的時候,夏淺正在等着他。
三個人拼酒,不容易讓夏淺發現秦非言的殲計。
於是好好的拼酒最後成了兩個男人不要臉的灌一個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紅酒,也喜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