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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垣初始一喜,自己一旗直刺有千斤巨力,便是李天垣也不敢硬碰,這小子卻是用小腹來擋,那裏是柔軟地方,更兼有下丹田重要部位,是練武之人最看重最要緊的地方,腹間稍有不慎,不是重傷便是死亡,説不定一身功夫就廢了!
他不比李天垣,知道這黑衣人救出了不少厚土旗的兄弟,雖然此人似乎也救了天鷹教徒,不過顏垣心中依然,他知道這一戰如果無外人
手,恐怕跟着自己的兄弟十有**要死在這裏了,當下他手裏一鬆,收回了三份力氣。
哪裏料到他一旗刺出,竟然如扎入一堆棉絮一般,輕飄飄不着力道,如千斤巨力打入空蕩蕩空氣中一般,他臉一愛,胳膊立漲一尺,但覺得長旗微微一沉,才觸到了對方身子。
顏垣此刻仍然頗為謹慎,不將高強置於死地,手上力氣慢慢加了上去,哪裏料到不管多少內力投進去,對方小腹處總有相同的力道反擊過來,顏垣雖然相貌難看,身形醜陋滑稽,但是為人謹慎,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偏偏想試試看這人到底功力如何,因此隻手握着長旗,拼命催動力氣。
但見厚土旗掌旗使顏垣一張黃臉變成了紅臉,隻手擎着那杆二丈長旗,嘿嘿嘿吐氣揚聲,隻手慢慢順着旗杆向前蹭去,腳下也是極為凝重的一小步一小步跨出,如此避了片刻,原本二丈長的旗杆。他地隻手最開始握在正中央處,隻手距離高強約有一丈遠,隨後他隻手慢慢順着旗杆向前,越靠近高強身體越容易力,他隻手此刻距離高強小腹,也僅餘一尺遠近。
場中情景頗為古怪,那顏垣矮矮胖胖的身子,算上頭頂也不過在高強腹間,而他擎着那杆大旗有兩丈長短,偏偏他此刻隻手握着一尺左右旗杆。身後近兩丈長的旗杆便在空中靜立,而他彎
低頭。諾大一個頭顱似乎要撞入高強懷內一般。
厚土旗人此刻手腳也恢復過來,一個個也站過來。看自己掌旗使和高強“靜悄悄”比拼,看得出來顏垣頗受低下眾兄弟愛戴,不少人亮出武器,隨時準備上去動手。
“哈哈哈!”顏垣放聲大笑,手一鬆一抬,那二丈鋼鐵長旗在空中一飛一舞,嗡繞一個人圈。噗嗤一聲直接入黃沙中,黃
旗幟在空中綻開飛舞,説不出地瀟灑威風。他剛才內力無法壓過高強,便一層層將內力退了下去,他退高強也跟着退,只方都沒有懷有歹意。否則有人突然使力,對方多半要重傷倒地,內力比拼生死較量。哪裏是這麼容易退的?
“小兄弟,好功夫,我顏垣比不上你!”顏垣墊起腳跟,本來想拍拍高強肩膀,但是高強個子高,他個子又太矮,這一伸手,也就是在高強腔上一陣亂拍。
高強跟着笑幾聲,道:“顏旗使,你這長旗的功夫也不錯啊。”李天垣在身後站着,心中暗想:無忌的這個師兄膽子可夠大,就任任由這矮冬瓜在他上面拍幾下,若要對方懷有異心,隨手一使力便危險了。
高強臉上笑和顏垣嘴花花,其實心臟撲通撲通跳響,若不是身上有軟蝟甲,更兼相信自己體內真氣調動隨心所
,絕對可以擋住顏垣全力一掌,不然他也不敢如此作為。
這邊顏垣笑哈哈贊幾句高強的功夫,猛然退後幾步,伸手拔出那鋼鐵長旗來,呼呼在風中揮舞幾下,他身後立刻有幾個香主站過來跟上,他們手中各持着一丈長短的黃旗,也隨着顏垣舞動。
顏垣將旗幟在空中急舞幾圈,擎在手中,將一對眯縫眼睛圓睜,大聲道:“來者何人,是故是友?報上名來!”張無忌緊走幾步,與高強並肩而立,高強萬萬沒有想到這掌旗使翻臉的度比翻旗還快,略一思索道:“顏旗使,我們不是明教的故人。”顏垣緊繃地一張臭臉立刻鬆了下來,點頭道:“如此甚好,不然,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們二人逍遙自在。”李天垣冷哼一聲:“就怕你拼了
命,都蹭不到人家的衣邊。”厚土旗內,立刻有人雜七雜八罵了起來:“老禿鷹你…”
“禿子你有本事和爺爺再戰三十回合。”
“雜鷹好大地口氣…”那邊天鷹教眾怎麼能忍這口氣,立刻罵了回去,“厚土旗的老鼠們滾遠點!”
“一幫子就會打偷鵝摸狗地傢伙!”只方罵的倒是
烈,不過這次是隻動口不動手,那邊李天垣和顏垣皺着眉頭穩穩站定,不説話不表態,底下眾人仿若得了鼓勵一般,罵地更是起勁。
高強和張無忌面面相覬,實在不知道天鷹教和厚土旗關係如此僵硬,原來當年殷天正在明教做護教法王時候,他武功蓋世,英雄了得,唯獨有一點病,
子太傲,不大看得起旁人,尤其是出身低微貧賤的人。
五行旗掌旗使出身卻都有點問題,顏垣早年是盜墓賊,後來盜出了一本武功秘籍,自己骨極佳,勤修苦練下成了一
高手,隨後投入明教,積功累升至厚土旗掌旗使職位。
鋭金旗掌旗使莊錚,天生神力,卻是打鐵出身,後來明教前任光明使者無意閥看中他骨奇特,那時明教剛剛輿丐幫火拼完畢,全教高手死傷甚眾,正是最弱之時,便收了他做弟子,後來便成了掌旗使。
至於洪水旗掌旗使,當年便是橫行東海的巨盜,卻輸在了紫衫龍王手中。這才棄船上岸,到了這荒蕪的沙漠中當這個“洪水”旗掌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