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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強悠悠醒來,但覺得自己躺在一個極温暖柔軟的懷內,他睜開隻眼,卻直冒金星,看不清眼前事務,但覺得一隻手臂攬着他的頭,有人輕輕搖晃着他,似乎還傳來隱隱約約的泣聲音,夾雜着一兩聲呼喚。
高強瞬間便覺得似乎回到了古墓隱居的兩年,他便是經常躺在雪怡的懷內,怡然自得地仰頭看着天空。
他神志有些模糊,身子動一動,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了那温暖的懷抱裏面,反轉身子,一伸手樓住了這柔軟的軀體,手摸了兩下,頭還習慣地蹭了幾下…
嗯,怎麼這麼小?
高強抬起頭來,眼睛使勁地睜大,不過反倒是耳邊傳來清脆地哭泣聲音,他聽得仔細,這是一個極年青的姑娘——或者準確説應該是一個女孩的哭聲。
接下來他才看到,眼前只是一個人布袋,布袋隱隱能看到一個女孩的五官輪廓和軀體身形,自己便躺在這女孩懷抱內。
布袋內傳來嗚嗚咽咽的哭音,還夾雜着這女孩清脆焦急的嗓音:“大哥,大哥,你醒了麼?”高強晃晃腦袋,剛才失去的畫面如水一般向腦內湧來,他瞬間便記起了所有的事情:山
宮、隧道,圓真巨石封路、乾坤挪移**…最後他明白了,他樓抱着一個還沒有見避面、大概十三四歲的女孩,想到剛才的舉動,高強臉紅了。
布袋內女孩還在呼喚:“大哥。大哥,你好點麼?”她隻手隔着布袋輕輕搖晃高強,高強輕輕“嗯”一聲,道:“丫頭,別哭了,我醒過來了。”布袋中地女孩哭聲立馬大了三分:“嗚嗚,大哥,我,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一個人…”雖然女孩的懷抱很温暖,高強掙扎了兩下還是坐起來。看到自己嘴角以下星星點點盡是血跡,明白自己剛才“輕微”地走火入魔。還算幸運,嚴重一點。那可是足以讓人死翹翹的,當年陽頂天不就死在了這上面麼?
高強問道:“我昏了多長時間?”女孩攙扶着高強坐起來,
泣道:“大概一個多時辰呢。”高強拍拍頭,笑道:“我倒是命大,小鬼拘了我一個時辰,都走到奈何橋了,我聽着後面有人一直在哭啊。哭啊,喊着我的名字,我便轉身走了回來,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在哭啊,行了,別哭了。我要回鬼門闆了。”
“啊,不要!”布袋中的女孩一把抱住高強道:“大哥,別丟下我一個人。鳴嗚。”
“哈哈,”高強笑兩聲,把心裏鬱悶之氣一掃而光,反手拍拍女孩後背以示安,道:“傻丫頭,我騙你呢,不過,這個第四層心法還真難練,我看,咱們是出不去了。”女孩道:“不管能不能出去,你可不準丟下我一個人。”高強笑道:“我倒是想丟下你一個人,問題是能麼?”女孩破涕為笑,道:“大哥,剛才你説你到了奈何橋,是真的麼?”高強板着臉道:“當然是真的!那鬼差還説了,臭小子,和你在一起的布袋中的女孩太漂亮了,我們黑白無常兄弟捨不得來拘,讓她在世上活個百八十歲吧。”女孩隔着布袋咯咯笑道:“大哥,你又沒看過我相貌,怎麼知道我美醜?不過,他們真説我能活百八十歲麼?”
“那是當然。”
“那就好了。”女孩在布袋中拍拍口,鎮定了許多。
“好什麼好?”高強莫名其妙問道,“活個百八十歲,頭白了、眼睛看不清了,牙齒掉光了,耳朵都不好使了,一個個皺紋爬着滿臉,多難看啊。”女孩驚道:“那樣麼?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高強打趣道。
“可是,我如果能活那百八十歲,大哥,我豈不是能走出這密室,我要是能出去,你也一定能出去的,那樣你豈不也是長命百歲?”女孩急道。
高強想,這個女孩倒是好心,笑道:“嗯,但願如此。”女孩咯咯笑道:“大哥,你是騙我地,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姓名,如何在奈何橋喊你?大哥,我喚作蘭兒,你呢?”
“蘭兒?”高強皺眉道:“莫不是還有梅兒、竹兒、菊兒?”女孩拍手道:“大哥,你好聰明啊,正是這樣。”
“啊?”高強啞然,隨即道:“和你在了半天,你到底是誰?為何説不得和尚要捉了你?”女孩氣鼓鼓道:“我是七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奉命下山去接些東西,哪裏料到説不得和尚逮了我呢。”高強早就從言談中知道這女孩是光明頂上人物,皺眉想了半天,實在不知道光明頂上有“七夫人”這一號人物,問道:“七夫人,哪個七夫人?”女孩道:“笨啊,七夫人是老爺最喜歡地女人,長得很漂亮,用胭脂水粉都很多的夫人啊。”高強笑道:“那你告訴我,你們老爺是誰?”女孩在布袋中左右看看,似乎在這地中都怕有人冒出來,她壓着嗓子道:“我家老爺,便是明教光明左使。”高強驚呼:“楊逍?”女孩在布袋內使勁點點頭。高強腦袋一暈,楊逍當年追紀曉芙地手段極不光明,甚至可以説卑鄙下
,不過要説痴情,這位左使也算一位。不知道為何自己來了這裏,蝴蝶翅膀煽動得太厲害?
這位主兒如何一下子娶了七位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