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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剛才依着方東白的心思,是要護着趙離開這個別院,這小姑娘倔脾氣一上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握着倚天劍,默默注視着場上動靜,隨時準備出手幫那玄冥二老,雖然他知道那二人素來不喜歡別人幫忙,不過眼看着他們敗相已
,落敗是遲早的事兒。
院子裏面的武士本來高高舉着幾十只明晃晃的牛脂火把,照地整個院子白晝一般明亮,現在被鹿杖客鶴筆翁與金花銀葉兵器鬥散的風氣一吹,火焰都被生生壓了下去,院子裏面影影綽綽,寒風陣陣,眾人都覺得身上冷冰冰如墜冰窖一般,極為難受。
鬥了不過十幾招,金花銀葉突然齊齊一聲喊,兩個人緊握的雙臂猛然展開,身體傾斜而立,卻不跌到,雙足相抵,如同陀螺一般急轉,另外兩隻手臂當真如千手觀音一般化作萬千條手臂,嗤嗤嗤強烈勁氣散出。
高強只覺得眼前一花,場中金花銀葉二人的黃衫白衣就此隱去,只剩下烏黑的珊瑚金杖在那裏急舞,一個大大的黑圓團在滾動,眼前冷風猛然變烈,吹在臉上如同刀子割一般。
當下趙輕呼一聲,便轉身埋入他
膛內,他一隻手提到刀,一手摟着趙
,兩隻眼睛紅腫
淚,兀自捨不得閉上,緊緊觀看。
院落中那幾十火把被這冷風一
,就此熄滅,眾武士齊齊一聲喊,驚訝害怕之意表
無遺。
高強睜大了眼睛,黑暗中他一下子看不清楚生了什麼,耳邊就聽着叮叮噹噹悠長刺耳一聲響起,給他的覺,如同那飛旋轉的鐵石輪兒和金屬
摩擦在一起一般,聲音尖鋭難聽。
乍一聽如同一聲響,仔細聽,卻如同百十聲音接連不斷響起一般,只是因為持續出,所以聽起來如同長長一聲。
再看場中,看着那黑圓團中散出耀眼奪目的金屬磕碰出來的火星,一時之間,高強恍惚了,彷彿自己看到了一個高旋轉的黑球,那球團中間卻有一漂亮飄浮的火星絲帶,如金
的銀河一般。
他正在恍惚中,那邊鹿杖客鶴筆翁齊齊怒吼,暴跳連連,躍出了場外。
再看,鹿杖客手中雙角鹿杖只餘下短短一截,三分之二以上的鹿杖被割了去,那邊鶴筆翁更是狼狽不堪,手裏的兩隻鶴筆與手掌虎口齊平,上面的部分全被都削去,手中握着的部分還不如中指長短。
兩個人武器斷了還是小事,只看着每一個人衣服破破爛爛,鬍子眉斷了一大把,
口縱橫
錯都是傷痕,兩個人虎口都裂開,鮮紅的血
淌了出來。
原來,金花銀葉最後一招陀螺劍,夫婦二人高旋轉,手上力大無比,藉着手中珊瑚金鋭利無比,一時間遞出去幾十招。
那玄冥二老識地厲害,無奈下只好硬碰硬,短短一剎那,他二人分別接了對方几十招厲害的殺手,結果被削斷了手中兵刃,幸虧二人躲閃地快捷,才只是外表狼狽受了點皮外傷,若是晚一步,那是開膛破肚之禍。
方東白眼看着二人落敗,厲喝一聲,劍直刺,剛剛竄出一丈,邊看到眼前金光銀光閃爍連連,金花銀葉夫婦二人以漫天撒雨的手法撒出了一大把暗器,方東白無奈,手中四尺長劍舞地密不透風,青朦朦一團光芒將自己身子護住。
那金花銀葉的名號便來自二人的暗器,他們在這上面下了十足的苦功,但看着漫天金梅花銀
薄葉或直走或斜飛,或是互相磕碰而繞弧線飛至,從意料不到古怪的角度飛到。
那倚天劍卻不虧是神器,玄鐵磁極重,那金梅花與銀薄葉都是七分鋼中摻了三分金與銀,鍍在了表面,現在方東白揮舞起長劍來,本來他躲不開這等暗器,全靠着倚天劍,揮舞之下,所有的暗器都沾了上去。
黑夜中看去,邊看着一把青朦朦寶劍揮舞成團,在空中劃過時,卻有數十點或金或銀的耀眼線,當真是眩目多彩。
方東白雖然接了暗器,上面附着的強橫內力卻不是他受傷以後可以抵擋的,被迫地連連後退。
金花銀葉卻不追趕,站在原地,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