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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生孩子是説生就生啊?”
“怎麼難道你覺得自己不行?”
“去你的,本少爺威武雄壯,怎麼可能不行!”
“…”兩人打趣一陣,也就各自回到工作上,直到快六點才將工作安排好了,該下班回家吃飯了。
臨走時沈馳還十分惋惜地説:“文箏成了你老婆,還要帶孩子,還要開偵探社,那就不會再來事務所上班了,咱還得另外請個打雜的,真是頭疼。你也知道這兒的人多挑剔啦…算了,讓miss吳繼續找人吧。”翁杭之慢慢開着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今天的雨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綿綿密密的就好像總是下不完。
正是下班高峯期,路上車多人多,加上下雨路滑,大小車都相對的開得慢一點。
前邊是個十字路口,直走就是通往翁家別墅的,文箏和孩子都在那邊。
十字路口的左右兩邊都是店鋪,還有一個地鐵站出口,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逢雨天,就有人想到一個門路了。
賣雨傘。
從批發市場買一些廉價的雨傘,每一把賺十塊錢。可由於雨傘多了也很重,一次拿貨不多,並且還要看運氣怎麼樣。
這個纖瘦的身影臉有些蒼白,站在地鐵口,編織袋裏還有二十把雨傘…看來她運氣不太佳,在這站了兩小時才賣出去五把雨傘,賺五十塊錢,可是這連本錢都不夠。
她也餓了,一手拿着雨傘,一手拿着麪包在啃,看樣子是暫時不會走的。
她只希望這雨能落久一點,她多站一會兒沒關係,多賣幾把雨傘,否則她就虧了。
這個清瘦的女人愁眉不展,琢磨着雨傘什麼時候才能賣完呢。
她都這麼鬱悶了,可還有人拿假鈔來糊她。
眼前這個面不善的中年大嬸,因賣雨傘的不肯收她剛才拿出來的五十塊錢,十分不悦,陰陽怪氣地説:“你眼睛有問題吧!”賣雨傘的女人賠笑説:“不好意思,麻煩您換一張錢吧,這個我真不敢收。”
“換?我沒錢了,我就只有這五十塊錢,你不要就算了。”大嬸顯得很堅決,卻也有幾分蠻橫的嫌疑。
“那行,這雨傘您還是給我吧。”
“給你?你讓我出去淋雨嗎?我的錢是真的,你卻不收,非要刁難我,我説你這人怎麼可惡啊?”賣雨傘的女人頓時愣住了,想不到自己竟遇到一個如此不講理的大嬸。分明是對方有意刁難,卻還倒打一釘耙。
賣雨傘的女人也有點生氣,伸手就去抓這個大嬸手裏的雨傘。那是她花錢買的,憑什麼要被人白白搶走?
可是這麼一不小心的接觸中,那大嬸也在使勁拽着雨傘,她穿的高跟鞋,一個沒站穩,很不幸,摔倒在地上。
賣雨傘的女人沒有多想,急忙去扶這個大嬸,誰知道,大嬸就跟家裏死了人一樣的嚷起來…
“你把我推到了,你要負責!我的腿啊…好痛…我的都要斷了…哎喲…好痛…”這下可好,呼啦一下引來一羣人的圍觀,賣雨傘的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給震懵了。
本是對方自己沒站穩摔倒的,管她什麼事?
圍觀羣眾都在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有質疑的,有同情大嬸的,也有説賣雨傘的女人不對的…各種聲音都有,聽得人頭昏腦脹。
賣雨傘的女人不知所措,她哪裏有錢被人訛啊,這個大嬸是想錢想瘋了吧。
“我沒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跟我無關。”
“你還説跟你無關?你想走?你不賠錢就別想走!”
“我沒錢賠你,就算有我也不會賠,我問心無愧,是你自己摔的。”
“…”正在雙方爭執不休的時候,一個拔的身影出現了,在眾人驚豔的目光中,他居高臨下望着地上坐着的那個大嬸,冷冷地説:“我是律師,剛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是你自己不小心,與人無關。你要是真的疼,我可以幫你打120,如果不是的話,你還是趕緊離開,否則如果有人告你敲詐,你就要進警局了。”事情的結果可想而知,那位大嬸也是臨時起意想訛點錢,現在看到沒戲,趕緊跑了。
賣雨傘的女人對這個幫她解圍的男人很,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除了謝謝,也沒其他的了。
圍觀的人散去,但這男人還沒走,他就這麼怔怔的望着,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於妍琪。”也是姓於?這麼巧?
翁杭之心頭突了突,帶着一絲複雜的神:“你認識於嬡靈嗎?”為什麼有此一問,是因為這張臉太像他的故人了。
於妍琪聞言,出驚訝之
:“於嬡靈是我姐姐,怎麼你認識她?”原來如此!他這一趟沒有白費,這賣傘的人竟是於嬡靈的妹妹。
於嬡靈就是翁杭之的故人,那個五年前死去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