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腿旅行的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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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蓮娜呢,她猶豫了一下,到底該不該把自己算作第二個角

這齣戲跟站台的名字一樣:威廉姆斯胡〔1〕。(〔1〕wilhelmsruh,柏林東北pankrow區一地名。曾緊臨柏林牆。)一片薄雲支離破碎。它從城市另一頭飄過來,越過了另一個國度。

牆後面,兩個邊防士兵站在光禿禿的條狀警界帶,那裏的土地什麼都不長,甚至寸草不生。

邊防士兵在頭接耳着什麼。他們望着雲的方向。

鑑於他們走來走去,東張西望地看是否還有云飄過來,他們就算戲裏的其他人物了。

站台上掛着一個鐘。鐵軌並作一束的地方,燃起一道綠光。

罪行尚未發生,審判就已降臨。

那一對在親吻。地鐵在隧道里呼嘯。那一對在親吻。卻連彼此的手都不碰一下。噘着嘴,這一個的緊壓在另一個的上面。

那些吻都很倉促。眼睛一直睜着。嘴是乾的。

吻裏面沒有情,就連戲裏的那種輕浮都沒有。

吻是一個夾子。

人們在上下車,他們繼續吻着,等待着下一班地鐵。

對伊蓮娜來説,上車和下車只是為了不再留在原地。

鞋子周圍有瀝青,頭髮周圍是冷的空氣。空氣並沒有靜止不動,而是在扯來扯去。

在這冰冷的搖搖晃晃之中,每當兩張臉彼此分開,他們的嘴之間就出現了隧道的黃瓷磚。

下一班地鐵來的時候,他們和車廂以及動的空氣融為一體。

報亭旁邊有一個長椅。報亭裏的燈光照在椅子的扶手上。雜誌封面的女郎們微笑着,一絲不掛。伊蓮娜看見空氣好像一隻手帕,拂過她們的雙

伊蓮娜背靠在椅子的光柱上,開始寫卡片:弗蘭茨,我給你打過電話。有一天是在上午,還有一天在中午。為什麼打呢?施特凡説你不在。夜裏我也給你打過。我來得太早?還是太晚呢?你把施特凡介紹給我認識。我想你的時候,你的臉卻變了樣子。我想見你。孩子舉起手。

媽媽把薯片遞給他。

孩子像拿鴿子食一樣把薯片捧在手裏吃。媽媽在報亭買了一盒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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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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