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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總是教人放不下心。"絲芮探手撫着妹妹美麗的銀髮,説實話,芽裳美的如靈般
巧,這樣的女孩在有父母的保護下都可以令眾多男子垂涎不已,更何況現在僅有她的保護;她能保證這兒的人不會對芽裳圖謀不軌,卻不能保證那四個亞羅斯人不會亂來。
"或許有天我會在你們不知情的狀況下學會照顧自己呢!"芽裳笑着打趣,試着讓傷氣氛輕鬆些。
"我情願你是在我們知情的情況下學會照顧自己。"絲芮不喜歡芽裳説的話,聽起來頗不吉祥。
"呵!呵!"芽裳輕笑兩聲不答。
絲芮的心負擔不了大多事務,尤其是在安德魯死後,令她覺得雙肩快被沉重的責任與壓力給壓垮。
"姐姐…"芽裳察覺她又想起安德魯來,緻的小臉跟着哀傷,方才她已先到聖壇去看過姐夫了,原本該是
神飽滿、意氣風發的人冷冰冰的躺在石棺內着實令她悲傷不已。
"安德魯…他還好嗎?"絲芮問着自己最關心的事。早先的一瞥沒讓她清楚看見丈夫屍骸的狀態。她怕!極怕晚些時候面對的是支離破碎的丈夫,倘若是那樣,她絕對無法承受!
"嗯,姐夫他應該沒受到多大的痛苦。"芽裳選擇較不刺傷她的言詞説。
"那就好,那就好。"知道安德魯不是在體極限的苦痛中死亡,總算讓她稍稍覺得安
。
"姐姐,如果…如果你想哭的話,可以對着我哭的。"芽裳曉得過重的責任便絲芮無法真實表達內心的情緒。
"謝謝你,芽裳。我沒事。"絲芮謝芽裳的體貼,不過她沒向人哭訴哀苦的習慣,總是趁着夜闌人靜時獨自飲泣,隔天再將自己徹底武裝。
"那…好吧!"芽裳沒有勉強絲芮表達出內心的苦痛,或許每個人都有發情緒的特有方法。
"別垮着一張俏臉。啊!我得準備要招呼那四個人用晚膳了。"絲芮輕拍她的臉頰。
"我會躲在房裏自己一個人吃。"芽裳順着話接下,不讓絲芮再為她擔心。
"很好!入夜後,不許你踏出房門一步。"絲芮嘉賞點頭,再次提醒。
"我知道。"芽裳把她代的話牢記在心。
絲芮的是在笑,她的腦海卻是想着家中四個亞羅斯人,尤其是為首的那一位,她不喜歡他看她的眼神,太灼人!太…富有侵略
!那令她渾身不自在。
在他眼前,頓覺自己是他相中的小獵物,想躲卻已無處可進。
思及不知要再面對他多少回,不讓她覺得頭疼
裂。
在朦朧的月下,在眾人皆沉入夢鄉後,一襲體態輕盈的倩影穿過森鬱的夾道樹林,疾步走向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