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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看見四周陌生的環境,汪芃絜先是呆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地想起那天旋地轉,霎時失去知覺的受。
她是不是昏倒了?是誰把她送到醫院來的!
她掙扎的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正了一
針,連接到另一頭是剩下四分之一不到的點滴,以此看來,她至少昏睡了數小時有了。
是誰送她來這的,希望不會是章勁那個混蛋,但是她心裏十成十知道就是他。
他人呢?該不會把她丟到急診室之後,就走了吧!
哼,她自嘲的輕哼了一聲。走了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再與他扯上任何關係。
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來,她叫住正巧經過她牀邊的護士小姐。
“請問這點滴一定要打完嗎?我可不可以現在出院?”她問。
一個人躺在急診室病牀上,旁邊沒有半個朋友或家人守候的覺
可悲的,她實在不想再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你等一下,我看看。”護士小姐走到她牀頭起牆上的病例表看了一下。
“你還會覺得頭昏全身無力嗎?”她照着病例表上醫生的指示問道,醫生在上頭批着如果不會有以上症狀的話,病人隨時都可以自行出院。
汪芃絜搖搖頭。
“那我幫你把點滴拆下來,你就可以出院了。”
“請問我要到哪裏繳費?”護士指向鄰近出口處的櫃枱。
汪芃絜點了點頭,説聲謝。還好她向來謹慎,習慣貼身帶張千元鈔票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而沒把錢全放在皮包內,否則碰到現在這種情形,她肯定求救無門。
她瞄了眼醫院牆上的時鐘,上頭正明確的指着三點半。凌晨。
“好了。”護士在她打點滴的針孔上壓了團沾着酒的棉花,然後貼上透氣膠布道。
“謝謝。”汪芃絜説。
“不客氣。”護士離開後,她下牀套上鞋子往繳費櫃枱走去。
突然間,她停頓了下來,轉頭看了看四周川不息的人們,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