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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遙剛打開電腦,放桌上的手機一響,拿起一看,丁卓回覆:以前讀研究生的時候,方競航在宿舍養過貓。
孟遙正要回復,林正清過來了。她將手機鎖屏,打聲招呼。林正清打了個呵欠“今天要定稿,你辛苦一點,爭取把最後一版改出來。”孟遙説好。
林正清看她一眼“這一陣忙過了,公司組織團建,可以出去放鬆一下。”孟遙問:“要素拓嗎?”
“就半天,冬天也開展不開,走個過場就行,方便行政那邊彙報,他們定了去泡温泉。”孟遙點一點頭。
林正清走了以後,孟遙回覆了丁卓,一時沒再收到回覆,她也沒在意,打開文檔開始修改。
下午下班前,孟遙把文書改出來,林正清那邊最後再斟酌了一下,通過了。
孟遙總算鬆了一口氣,也終於有了過生的心情。
接下來幾天,她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中坐立難安,而這種心情,隨着子一天天臨近,越發膨脹。
生前一天,丁卓發來一個鏈接,問她在這兒吃行不行。
她幾乎沒看,直接回復都行。
丁卓便説:好,如果明天沒什麼突發情況,我能按時下班。
孟遙跟他把碰頭的時間和地點定好,便覺得從此刻到明天下班這一段,比她之前等過的二十幾天都要顯得難熬。
生當天,孟遙在一種輕飄飄的恍惚中度過了上班時間,終於到點,她象徵
地拖延了五分鐘,關上電腦,收拾東西,正要走,頭頂上“啪”的一聲,綵帶濺開,落了她一頭。
孟遙嚇懵了,直到一個女同事攬住她肩膀説了聲“生快樂”她才反應過來。
小組的人都圍過來,把禮物往她手裏遞,林正清手裏提了個蛋糕盒“走,一塊兒吃飯,地方已經訂好了,咱們給孟遙過生。”孟遙為難“我已經跟朋友約好了…”一人過來推她“這是咱們的傳統,你把你朋友也喊來唄,人多熱鬧。”一時七嘴八舌的,壓
不給孟遙開口拒絕的機會。孟遙被推着出了門,又稀裏糊塗上了車。
孟遙暗暗嘆了聲氣,她這人雖然不愛這些亂七八糟的社關係,但為了維持表面上和諧的工作關係,很多事也確實身不由己。
她掏出手機,給丁卓撥了一個電話,沒人接,她就微信和短信同時發了消息。
等到了吃飯地點,孟遙收到丁卓回覆:好,你好好吃,恰好我這兒也有事,回頭有空再聚。
孟遙鎖了手機,坐在那兒,沮喪地嘆了聲氣。
林正清眼尖,看見了,湊過來笑問“怎麼了?過生還嘆氣?”孟遙搖搖頭,勉強笑了一下“沒事。”林正清把菜單推給她“那就點菜吧,今兒你過生
,全程你做主。”孟遙心想,她要是真能做主,現在就不會坐在這兒了。
有林正清在,氣氛十分熱烈,孟遙架不住,被人灌了四五杯酒。
人多,你一言我一語,飯吃了一個半小時還沒能吃完。
孟遙找了個空擋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她有點兒上頭,往鏡子裏一看,臉和脖子都有點紅。
她拿涼水拍了拍,靠着理台,嘆了口氣。
掏出手機一看,一條消息也沒有,只有三四個設了免打擾的羣,掛着提示有未讀消息的紅點。孟遙意興闌珊,鎖上手機,揣回口袋。
孟遙重回到席上,他們不知道在討論什麼話題,熱火朝天。
孟遙坐下,喝了口水,問旁邊一個同事“在聊什麼呢?”坐她另一旁的林正清替那同事回答“剛羣裏有人發消息,旦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有人醫鬧,好像是專門的醫鬧團隊,拉了橫幅,把走廊堵了。”孟遙心裏一個咯噔,忙問“哪個科室的?”
“好像是外科吧。”林正清拿出手機,把羣裏照片點開。
孟遙把他手機搶過來,還沒細看,便聽席上一人動道:“我
,據説砍人了!有個醫生被砍傷了!”孟遙腦袋裏嗡地一響,把手機還給林正清,拿起自己的包。
林正清將她手臂一拉“怎麼了?”孟遙咬着牙,低聲説“我朋友在醫院裏。”林正清一愣,也跟着起身“那我送你去。”
“不用了,”孟遙將他一攔“你幫我解釋一下。”她顧不上大家的疑問,拉開椅子,急匆匆走了。
到樓下路口等出租車,十二月的寒風,刀子一樣割得人臉頰生疼。
孟遙卻渾身發燙,一顆心臟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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