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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很平靜,沒人提議喝酒。
結束時外面雨已經停了,夜顯得比平常更淨一些。
丁卓要送馮老師回去,馮老師笑道:“不麻煩了,我侄子過來接我,車已經到前面路口了。”丁卓説:“那我陪您過去。”孟遙有些不尷不尬的,便同丁卓打了聲招呼,打算先走。
丁卓看她一眼“你住哪兒?”
“金陽小區。”
“那近,我開車送你。”孟遙手裏捏着長柄傘,無意識地把傘柄轉了一下,低聲説:“不用麻煩了,我坐地鐵方便的。”丁卓卻一擺手“等一會兒。”便攙着馮老師往外走去。
孟遙一下有些無所適從,幾步下了台階,躊躇片刻,又站回去。
差不多是食客陸續散場的時候,三五個人大着舌頭説醉話,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襲來。孟遙蹙了蹙眉,讓到一旁。
頓了頓,她往下走,到了酒店前的人行道上,又停下腳步。
猶豫許久,她還是沒再邁開腳步,就站在路邊,拿手裏長柄傘的傘尖磕着地磚,一下又一下。
馮教授腿腳不便,丁卓扶着他走得很慢。
馬路上濕漉漉的,映着堵得滿滿當當的車燈,一條街上光溢彩。
馮教授問他:“這段時間怎麼樣?”丁卓沉聲説:“還好。”曼真在旦城的遺物,是他一手整理的,不敢細看,所有東西都打包寄回給了蘇欽德。
“小丁啊,我這人有時候信命,生死富貴,全由天定…人還是得向前看。”丁卓目光沉沉,沒答話。
馮教授嘆了聲氣“把自己子過好吧。”到路口,丁卓把馮教授送上車,目送着車子匯入車
,轉身往回走。
快走到酒店,便看見旁邊自行車和行人來來往往,孟遙站在一棵樟樹底下。
丁卓喊了一聲。
孟遙回神,忽覺脖子裏一涼,抬頭看了看,以為又下雨了,結果葉上的雨水,被風一吹,簌簌往下落。
她手裏的動作也跟着停住,立起傘柄。
“我去停車場把車開過來,你等一等。”孟遙點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