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跟曲添竹一起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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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綠綠去機場送周衝。

周衝登機之後,綠綠一個人坐在候機大廳內,到很落寞。周衝坐在飛機裏,會不會到落寞呢?

她想像狐小君的男友對狐小君一樣,馬上買張機票,也登機。等飛機起飛之後,她悄悄來到周衝旁邊,問他:“先生,您需要什麼飲料嗎?”周衝會怎麼樣?

他會很詫異,接着問綠綠這是怎麼回事。綠綠笑嘻嘻地説明原委之後,他很可能會發脾氣:“你要來怎麼也該提前跟我説一聲!搞啊!”這樣想着,她就沒有付諸行動,慢悠悠地離開了候機大廳,來到室外仰望藍天,看一架架飛機起起落落,不知道哪架是周衝的航班。

三個人拉着箱子,急匆匆地走向候機大廳,其中一個戴着鴨舌帽,那是個名人,很眼,他是誰呢?噢,對了,他是拍電影的顧長衞。

接着,綠綠繼續看藍天,心裏開始幻想,有人突然在背後拍她一下,她回頭一看,竟是周衝,她趕緊問他怎麼從飛機上下來了,他笑嘻嘻地説:“我不去了。”綠綠問:“為什麼?”他笑嘻嘻地説:“我不想離開你。”綠綠説:“就這樣?”他説:“就這樣。”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她覺她和周衝的愛情就像這個秋天,草叢很深,但是能確定裏面沒有一隻昆蟲。昆蟲是童話。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如果周衝是個對她百依百順的小男生,她還會愛他嗎?

看了幾十架飛機飛走之後,綠綠坐上大巴回家了。

下午,綠綠一直在書房裏寫稿子。

自從重新裝了系統之後,電腦速度快多了,不管以前那是什麼問題,都應該煙消雲散了。樓下,那些孩子們跑出來了,互相追逐嬉鬧,還能聽見老太婆的呵斥聲。

現在,綠綠寫的是一個女強人,採訪上個月就完成了,只是一直懶得動筆。她對那起失蹤案更興趣。她不是一個專職的記者,不喜歡從旁觀者的角度用文字記述一個事件,而喜歡以一個參與者的身份進入這個事件,甚至左右這個事件,然後再以一個親歷者的身份,把這個事件寫出來。

昨天晚上,綠綠又跟那個曲添竹通過一次電話。她們從帽子談到鞋子,從鞋子談到帶,從帶談到圍巾…綠綠牢牢記着那個忌諱,哪怕沾邊的字眼她都絕口不談,比如趙靖、旅遊、火車、健美、教練、烏素、愛情、公安局、失蹤、測謊儀…

兩個人聊得很愉快,聽着話筒裏曲添竹朗的笑聲,綠綠覺有點難過。

寫完稿子,周衝打來了電話,他已經到賓館了,晚上八點鐘開新聞發佈會。

“周衝,要是飛機起飛的時候,我突然在你旁邊出現了,你會怎麼樣?”

“我會很高興啊。一起飛我就想,應該把你帶來的。”

“真的嗎?”

“真的。我旁邊坐着一個女的,長的跟那個算卦的很像,嘚啵嘚啵不停地跟我説這説那,煩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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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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