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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地面上的所有殺手殺死的時候,我身形一縱,如神龍昇天一般,竄起在空中,朝在樓頂的狙擊手撲去,把周圍樓頂的狙擊手全部殺死。
可是我卻太過於相信自己的能力了,沒有想到在地面上也有個狙擊手,讓他逃過了一劫,也正是他把我的威名傳了開來,這一役,殺手全部斃命,我毫髮無損。第二天我在安培犬到靖國鬼社的路上,將他的腿打殘了。
把他的手臂砍了下來,還在他的腦袋上擊了一掌,把他變成了白痴,而且,我大開殺戒,把他的保鏢全部殺死,但是我還不解氣,在靖國鬼社點起一把火,把靖國鬼社付之一炬。
自從世界排名前十幾名的殺手全部在東京被人殺死後,殺手界便傳一個傳説,把q先生稱為“殺神”殺神所到之處,羣宵迴避。
而世界各國的政要們也不再敢隨便欺負中國了,因為q先生每殺一個外國首腦的時候,除了留下他特有的q標誌外,還外加一句話:“欺我中華,雖遠必誅!”***月黑風高夜,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天空彷彿就是一塊巨大的黑布幕,把整個大地籠罩住,整個東經城裏偶爾能見點點燈光。大風呼嘯,猛烈地颳着,把地上的塵土、垃圾揚起,漫天飛舞。
黑的布幕時而被閃電撕裂,劈出萬道金光,緊隨而來的就是炸雷響起,地動山搖,地上的汽車、摩托車響聲不斷,彷彿有一道炸雷從地上滾過。
家家户户都栓好了門窗,躲在家裏不敢出門,因為他們知道暴雨馬上就要來臨。東京郊外一座樹林裏,高大的樹木被大風吹得“嘩啦、嘩啦”的巨響,淒厲的大風“呼呼呼”地從樹林縫隙中穿過,彷彿一個個魔鬼一般厲吼。天空不時閃過一道道閃電,把天地照得慘白、慘白,緊接着就是一個個炸雷“轟隆、轟隆”彷彿要把大地炸開,把天穹撕裂。暴雨即將來臨。一聲巨雷暴響,聲音震徹長空,在那餘音未了之時,豆大的雨點滴滴落在乾燥的土地上。
又是一聲更大的雷聲,挾着傾盆大雨,猶如萬馬奔騰直掠而下,其勢甚為駭人。天空彷彿被炸雷撕開了巨大的口子,天河倒而出,直灌大地。第三聲雷聲響起時,天空數道閃電
互閃出,黑暗的森林頓時如同白晝。
又是一道淒厲的閃電猛然劈了下來,樹林瞬間被映照得慘白一片,林間的小路上卻走來一個人,只能看到此人一身黑雨衣,碩長的身材,肩上似乎扛着一個黑
的大袋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看他走路的步伐,似乎有些吃力,袋子裏面的東西分量似乎不輕。
他頭頂上卻被一把黑大傘罩着,看不到他的真面目。此人是誰?這樣的夜晚到郊外的樹林裏幹什麼?如此的大風暴雨,又是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此人乾的必定是見不得人的事!
他突然停下腳步,聳了聳肩膀,調整了肩上袋子的位置,看了看前面風雨悽的小路,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呸”的吐了一口,心裏詛咒這可怕的天氣,把手中的雨傘一扔,大步朝前踏去。
“嘩啦!”又是一道閃電,黑暗的大地如同白晝,森林中的一切都被照亮了,他赫然就是山口組的龍頭老大,山本伊次郎!他吐出一口雨水,再次用手抹了一把臉,把臉上的雨水加汗水抹去,顯出剛毅而又顯得有些興奮,還帶着些許畏懼的神。
小路的盡頭赫然聳立着一座破舊的石塔,在狂風暴雨中屹立不倒,雖然年代久遠,但是確實堅固。石塔不高,也就三層的樣子,奇怪的是石塔的二樓竟然透出一點亮光,閃爍不定。
但是在這漆黑的夜晚,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卻給人一點温暖。裏面莫非有人住着?山本伊次郎走到石塔前停了下來,臉上換了一副卑微而又畏懼又尊敬的表情,微微彎,恭敬地大聲説道:“尊敬的大祭師,我來了。”
“進來吧!”石塔中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來,飄渺而又嫵媚,冰冷而又動聽。石塔中竟然住着一個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會住在環境如此惡劣的地方?山本伊次郎又為何會來找她?
山本伊次郎直起身,微微吐出一口氣,把肩上的袋子挪了挪,踏步走上了石塔前的台階,推開一扇破舊的鐵門,走了進去。石塔裏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山本伊次郎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他扛着一個大袋子穩穩當當地摸索到樓梯前“咚咚”地沿着樓梯走了上去。
上了二樓,山本伊次郎把肩上的袋子放了下來,臉上的神愈加敬畏,躬身站在一邊,不敢抬頭看向前面。二樓不大,十來平方公尺,對着樓梯的牆壁上有塊地方凹了進去,上面放了幾盞油燈,發出昏黃暗淡的光。
樓梯的右側靠着牆壁,有一扇小小的鐵窗,外面的風雨不時吹進來,樓梯前一片濕滑。樓梯的右側非常昏暗,看得不太清楚,有張石牀,石牀上坐着一個人,想來就是那個讓山本伊次郎進來的女人了。
披頭散髮的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女人看見山本伊次郎進來,開口説道:“辛苦你了。”聲音如黃鶯出谷,如百靈婉轉,煞是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