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魚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朝後面的小混混説了句:“給我往死裏揍,看他媽的賠不賠。”説完一個巴掌又要揚下來。
就當眾人羣情奮的時候,一隻從側面伸過來的手緊緊握住了小魚要再次落下的巴掌的手臂,小魚那自信能輕易推起一百公斤啞鈴的手臂進退不得,彷彿被
鐵鉗狠狠夾住,什麼力氣都使不出來。
看到擋住自己的是個手裏拿着一串肥牛,嘴裏還嚼着一塊肥牛的傢伙,小魚不由得怒聲罵道:“他媽的,不知道老子是小魚嗎?”
“管你小魚大魚。”我指着自己身上被肥牛扔有湯漬的衣服説道:“賠錢。”現場的人不由得倒了口涼氣“訛人”的遇到個“倒訛人”的,這場戲更加好看了“這生活啊,就像是一場電影!”一個食客無比
慨地説道。
其餘的小混混不用吩咐,一個個氣勢兇兇地撲了上來,我慢條斯理地抬起右腿對着第一個衝上來的小混混的小腹就是一腳,眾人眼睛一花,以為是有閃電劃過,並沒有看清我怎麼出腳,那個小混混痛叫一聲便躺在地上不動了。
接下來幾個傢伙更慘,不是被踢暈就是牙齒和鮮血飆飛,我出手看似隨意,但是每一拳每一腳無不是對着人體最為脆弱且痛楚最強的小腹、上顎、太陽、腋窩和嘴巴等地方下手,一分鐘不到,所有小混混沒一個有動手的能力,更讓大家驚訝的是我握着小魚的那隻手
本就沒有鬆開過。
我手上稍微一用暗力,小魚已經發出痛楚的悶哼聲,痛得幾乎想要跪下去。
“到底賠錢不賠錢?”我淡淡一笑,指着自己的衣服説道:“這可是我從意大利買的限量版的範思哲呢,國內都沒有這樣的貨,你給我賠一萬好了。”
“我賠、我賠。”小魚另外一隻手趕緊掏進褲兜將早上訛人的錢全部掏了出來,甚至連一塊的硬幣都掏了出來,最後他哭喪着臉説道:“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還要不要這位大叔賠錢?”我指了指中年人。
“不要了、不要了。”小魚連連搖頭,十分可憐。
“那你滾吧。”我鬆開了小魚的手,他帶着手下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
“謝謝!”那個中年人朝我點點頭。
我回到座位上繼續大吃大嚼,半個小時後,我見星海酒店中一羣人出了門口,為首一個人西裝領帶黑皮革,頭髮梳得油光發亮,身邊還有一個打扮得非常時髦風騷的女人,顯然就是李小林的婦情了。
“靠,這個女人夠風騷的,要是能上她,聽聽她風騷的叫牀聲就美了。”我一邊意一邊叫來老闆,急忙結帳出門。
只見賓士緩緩從停車場開出,開到星海酒店門口,車門打開,李小林和婦情上車,緊隨其後的有五輛奧迪,二十多人全部擠上。
然後朝着青雲東路前進,去的是上海路的方向,想來是李小林和婦情要回上海路的別墅去。我跨上摩托車,戴好安全帽,遠遠跟在李小林等人的後面。
上海路一帶是高級的住宅社區,離市中心有些偏遠,到了這一帶,行人比較稀少,我降低速度與他們越拉越遠,保持在視線之內就可以了。
賓士一行緩緩在上海路駕駛,到了上海路段中間,賓士一行緩緩停了下來,後面的奧迪車馬上有人搶先下車,小跑過去打開車門,李小林攜着婦情的小手下車,左顧右盼,似乎是十分享受這種覺。
我突然擰緊油門,把油門開到了兩百邁,摩托車頓時如同離弦之箭飛馳過去,呼嘯的風聲灌滿耳朵,吹得我的衣服獵獵作響,這時李小林剛剛步上台階,其他車子的人剛剛下車沒有下完,五百米的距離頃刻就能到達,離他們非常近了。